禦林軍就守在整個太師府,距離太師的寢宮,不過隻有幾百米的距離。
經她這麼一喊,整個太師府在暗夜之中瞬間亮堂了起來。
小帝君還未休息,便又被拉扯著到了太師府的宮殿旁。
身後跟了一群蠢蠢欲動的禦林軍。
聆宋輕緩的扶了一下額頭,歐陽若正滿臉是淚的跪在地上哭訴:“小帝君救命啊,帝姬她,她竟然要殺害太師大人!”,
寢宮的宮門緊鎖,破舊的鎖子,在月光下冷冷發光。
歐陽若飛快的擦了一下眼淚,解釋道:“是奴婢怕帝姬逃跑,才將她鎖在這裏的。”
“撞門。”
小帝君冷冷吩咐。
門被撞開,洶湧的血腥氣撲麵而來。
為首的禦林軍衝進去,又一臉驚慌的跑了出來,隨後另一個禦林軍把渾身是血的帝姬抱了出來。
帝姬身影單薄,腦袋無力的垂下,心口處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幾乎染紅了衣裙。
掌心也不斷有黏膩的血液流動出來,不過隻是一瞬間的功夫,也將禦林軍的身上沾了不少血。
這一場麵,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歐陽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著插在她心口上的那把匕首。
“小帝君,帝姬如果再不抓緊治療,會失血過多致死的。”旁邊的小太監驚慌失措。
“皇姐?”小帝君皺眉,顫抖著手去探她的鼻息。
她的鼻息紊亂,甚是虛弱。
“插在帝姬胸口上的那把匕首,好像是若姑娘的。”有人在人群裏出聲,認出了那把匕首。
一瞬間全體噤聲,聆宋陰沉的目光落在了歐陽若的身上。
歐陽若神色焦急的解釋:“不,不關我的事,是她要刺殺太師大人。”
她因為慌亂而解釋的牛頭不對馬嘴。
說來也真是笑話,證據就被擺在眾人麵前,又有誰會去相信她呢?
在聆宋質疑的目光下,歐陽若渾身無力的摔倒在地,麵色呆滯:“是她,是她故意陷害我。”
“來人,將她關進大牢,等候發落。”
聆宋拂袖而去,命令的語氣多了一絲孩童稚氣,可是渾身的貴氣又像一個王。
更深露重,白染呼吸平穩的被人抱在懷中,嘴角卻在陰暗處掀起一抹極淡的弧度。
她也要教歐陽若一些法子,比如,自討苦吃。
白染被安置好,等到眾人離去。
「你這丫頭倒是個狠角色,你就不怕一個弄偏,把你趕回地獄?」
係統囉囉嗦嗦的又出場。
白染輕巧的起身,胸口蔓延一陣疼痛,她還是有分寸的,並未用大力氣:“我巴不得回我的地獄。”
“不去拍馬屁了?”她撇撇麵前的一片虛空:“我還以為,你忘了誰是你真正的宿主。”
「咳咳。」係統尷尬的咳嗽一聲「給老朽一點麵子。」
“哦。”她道:“不給,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個死丫頭敢跟老朽討價還價。」
白染無辜一笑:“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就隻能把你拍馬屁的事情,告訴我們地府了,我們魂兒界的規矩,不好好幹活,可是要受天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