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蹲下!不許動!”
大廳門口傳來一聲暴喝,我聽到有人都開始尖叫起來。
隻見一群穿著製服的人直接就朝著大廳往裏衝,我瞬間傻了眼,看到胡胖子也抓著火藥朝著門這邊跑。
胡胖子雖然身材肥碩,可是跑起來一點不含糊,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很快就跑到了我們這邊。
“兄弟,遭了遭了,這裏要完了,咱們快走……”胡胖子很害怕的樣子,像瘋了一樣拚命想撥開人群。
可是人越多越擠,誰也沒能擠出去,我看到門口還卡著幾個人就是出不去。
轉眼間,一群穿著製服的人已經衝到我們麵前,手裏拿著槍,一邊大喝一邊讓我們蹲下。
這一刻我已經嚇傻了,感覺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我看到胡胖子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卻隻能和火藥一起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大廳裏麵更是混亂,籌碼散落一地,有些賭客邊撿籌碼邊跑。
這一次不知道來了多少人,但我一眼望去,大廳裏好像都是穿著製服的人,還有很多賭客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我身邊就站著一個穿著製服的,嚇得我都不敢抬頭看。
我的目光又朝著之前曾兒和彪子那張賭台看去,那個發牌的小青年蹲在賭台裏麵嚇得不敢動彈,連白頭發也是咬著牙蹲在那裏,可曾兒和彪子卻不見了蹤影。
“貝哥……貝哥,咱們怎麼辦?臥槽,我們不會被關進去吧?”我記得上一次遇到這種情景是在咖啡廳裏。
隻不過慕哥提前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離開,才讓我幸免於難,可當時咖啡廳隻是一張小桌子,規模比這個小多了。
現在一看到這麼大規模的掃賭,我的魂兒都嚇沒了。
胡胖子好像挺有經驗的樣子,之前還慌慌張張的,但是蹲下之後老實了許多,低聲對我道:“沒事兒,頂多就是關幾天,罰點款,但是思哥要倒黴了……”
“思哥難道沒後台麼?”我有些詫異,難道幹地下賭場還能沒後台?
要是有後台的話還能有人來掃賭麼?
胡胖子意味深長地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麼後台?誰敢有後台?兄弟,你不要把社會想得太黑暗了……”
可胡胖子的話剛剛說完,就被一個穿製服的給踹了一腳,罵道:“不要交頭接耳!”
我看到胡胖子苦悶著臉,十分憋屈的樣子,看著我,那樣子好像是在說為什麼踢他不踢我?
大廳裏很快沒有那麼嘈雜了,我看到一群穿製服的把所有的賭資都放在一張桌子上,還有人專門拿箱子裝賭資,估計這就是罪證。
可漸漸地,我發現不對勁了。
因為我居然看到彪子和曾兒這個時候偷偷地從階梯出口走出去了……
臥槽?
這是怎麼回事兒?
階梯出口那裏明明有人守著,可是守著出口的人像是沒看到他們兩個一樣,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彪子還低聲在一個穿製服的人耳邊說著什麼,那人點了點頭。
很快,彪子和曾兒已經離開了。
“你們的賭資呢?交出來?”
這時候,我看到一個拿著手槍的穿著製服的女人過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製服的人,每個人手裏都提著一個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