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通過我的試探,已經可以確定劉妹子和我兩個人是這場賭局的水魚了,其他人都是一夥的。
其實這幫人的千術根本一點不高明,甚至還可以說非常低劣,最大的關鍵在於,他們有四個人是一夥的,可以互相做牌,讓人根本防不勝防。
可現在我和劉妹子也能互相做牌,這是他們意想不到的。
雖然我還沒搞懂王老板和其他人是怎麼在發牌的時候控製我和劉妹子的牌的,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場賭局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從現在開始就專門幫劉妹子做牌,能做多大就做多大,而且做牌的時候趁著沒查牌之前把自己的牌銷毀掉,讓他們再怎麼疑惑也找不到任何證據。
我雖然贏了錢拿不走,但劉妹子肯定能拿走,他也是帶了一幫弟兄過來的,我不信這幫人真的敢對劉妹子黑吃黑,這個看起來高大拽實的東北漢子,應該不是吃素的。
我棄牌之後,王老板的神情放鬆很多,認定了我是在故弄玄虛,肯定以為我想詐牌,沒有再看我了。
平頭那邊一次接一次的抬牌,就是不棄牌,劉妹子也開始演戲,不停地抱怨自己拿到了大牌可能要被打下來。
在平頭一連抬了十幾輪之後,賭桌上的籌碼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五百萬,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緊張起來。
“臥槽……這把不會要出豹子吧?”大生有些驚愕地說了一句,有些不敢相信每一把都封頂,但是過去十幾輪了卻沒人棄牌。
劉妹子又故弄玄虛,有些不自信地提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最後一咬牙,說道:“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要不咱們三家每人扔五十萬下去平開了怎麼樣?”
王老板那邊和平頭交換了一下神色,平頭有些猶豫地道:“但是這規則……”
馬哥適時出來補了一句:“隻要三家同意,平開也沒什麼問題……”
“那行,我同意!”王老板摸出一根香煙點燃,笑眯眯的,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這一把劉妹子已經跟了快兩百萬,不管怎麼樣贏下這一把他都賺大了。
平頭還是有些猶豫,在猶豫了好久之後,他歎了一口氣:“看來我是扛不住了,再扔十五萬下去也是輸……”
平頭站起身,把自己的那副牌塞到了玻璃盒子裏攪碎,沒有讓任何人看到。
其他人隻是表現出非常惋惜的樣子,畢竟平頭也跟了十幾輪但是卻在這個時候棄了牌,未免太過於可惜。
可我卻知道,平頭是不得已而棄牌……
因為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排除了詐牌的可能,平頭是幫王老板抬牌,他手裏的牌不會太大,關鍵取決於王老板手裏的大牌。
所以平頭不棄牌,開牌如果出現一副散牌或者其他的小牌,我和劉妹子兩條水魚再傻也能看出平頭是故意抬牌,他們的小把戲就要被揭穿了。
可他們卻沒想到就算平頭棄牌,這個把戲也已經被我看穿了。
平頭棄牌之後,劉妹子顯得更加有底氣了。
他推了十萬下去,笑道:“繼續跟……”
王老板有些驚訝:“還不開?”
劉妹子笑道:“輸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拿到了大牌,怎麼能說開就開?再說了,跟注是從我這邊開始的,王老板有些不地道啊,就算要開牌,也應該是王老板開牌吧?”
劉妹子看起來完全是打算一把定輸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