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小小年紀,居然有這樣惡毒的心腸……小妮子,真是不簡單啊……”
這時,黑寡婦忽然在我身後冷笑了一聲。
侯天巧冷冷笑道:“這位姐姐,聽說你叫黑寡婦呢……黑寡婦是一種什麼樣的外號?我想咱們應該是半斤八兩的……”
侯天巧話鋒一轉:“當然,我這輩子還沒被人用槍口指過呢,等我和林峰賭完,說不定還要和你賭一場呢……”
我回頭看了黑寡婦一眼,黑寡婦臉色冰冷,眉頭緊皺,顯然侯天巧的氣勢還要壓她一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真的,現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趙靈兒了。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曾經把趙靈兒恨之入骨,認為她是我的一顆定時炸彈,現在我卻要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當然,如果最後趙靈兒還是沒有趕到,或者她來的時候賭局已經結束,那我會毫不猶豫出賣侯天白了。
侯天白這一次太不地道,他已經徹底從我敬重的名單中抹殺,我沒有必要再為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守口如瓶。
“你想玩兒什麼?那就開始吧……”
我慢慢地走了上去,坐在了侯天巧的對麵。
我輕輕抬起手,嗬了一口氣在兩隻手掌,然後不停地搓著。
現在雙手都像是凍僵了一樣,要真的玩兒千術,沒有一雙靈活的手是不行的,可這個該死的木材廠連暖氣都沒有。
手指不靈活,絕對會對千術的使用帶來巨大的影響。
可仔細一想,就算手指是靈活的,我該用什麼樣的千術來戰勝侯天巧?
又該用什麼樣的千術來瞞過她的眼睛呢?
在坐下的那一刻,回想起那天在西安的賓館裏,荊天楚對我教授的一些獨門千術。
當時有些千術我是依葫蘆畫瓢,當場就能演示一遍,雖然不成熟……
可現在想想,也許今天這場賭局能用得上呢?
從西安出來到現在,一直沒有安寧的日子,更不用說花時間去練手法了。
“玩兒什麼都可以,你喜歡炸金花那就炸金花吧……”侯天巧也坐了下來,又一臉輕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這時,一個黑衣人走上來,扔了一副撲克牌在桌子正中央。
桌子上擺放的是一副市麵上普通的撲克,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而且撲克牌還用塑料紙包裹著,看起來就沒有拆封過。
要是麵對別人,也許我還真要檢查一下這撲克牌有沒有什麼問題。
可我覺得侯天巧這種高傲的人,應該不屑於用武活兒,也就是利用道具做一些手腳……
“你可以先檢查一下……”
“等等!”
侯天巧指著撲克讓我檢查的時候,我站起身說道:“現在手指被凍僵了,連洗牌都洗不了,我要用熱水洗一下手!”
侯天巧皺了一下眉,然後又笑道:“小鬼名堂還挺多的……”
她的一句小鬼讓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明明隻比我大那麼一兩歲,卻被人家叫小鬼,我心裏什麼感想?
難道在侯天巧眼裏我特麼隻是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