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他們也在安靜地潛伏以等待時機?
看得出來趙有匡現在還是比較緊張的,這個女人現在身邊幾乎沒有了自己的力量,就算是那四個本來受她控製的初代實驗體,現在也因為我的緣故而變得不聽話了。
同樣的,沒有了幫手,這趙有匡也就老實了許多,這對我而言未嚐不是好事。
我還在考慮究竟什麼時候出發呢,便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剛剛那些美國人所在的走廊通道處傳了過來。
雖然我對於能量的感應力被幹擾減弱了,但是聽力卻絲毫沒有影響,這腳步雖然輕微,但聽在我耳中卻相當的清晰。
是兩個人的腳步!而且能聽得出來這兩個人已經盡量放緩步伐試圖做到靜音了。
我立馬拍了拍趙有匡,用手勢表示那邊出來了兩個人,趙有匡見狀立馬把碎石槍的槍口對準了出口,我急忙小聲告訴她先別急著開槍,等看清對方是誰,以及他們的敵我態勢再說。
趙有匡看起來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恐怕在她的觀念中,但凡不屬於遊蕩者的人,或者是她所不認識的潛在威脅都應該被直接殺死才對。
不得不說這在通常意義上或許是成立的,然而現在是非常時期,尤其是這些身懷絕技的特殊人,我必須得盡一切可能獲取他們的幫助,即便隻有一絲一毫的希望,我也絕對不能放棄。
我的聽力果然沒有出錯,很快這腳步聲便清晰了起來,倒不是說距離接近的緣故,而是因為這倆人已經從一開的貓步小跑變成了現在的急速後退。
“出來了!”我拍了拍趙有匡的槍口,再次示意她不要衝動。
話音才落,通道口便果然退出來了兩個人!
嗯……
是兩個女人,恰恰就是剛剛的兩個美國女子。
這兩個美國女子出現之後,其中的一個,也就是我之前頭一個遇到的那個放黑球的女子第一時間朝我們所在的大廳之內掃了一圈,明顯是在搜尋有沒有其他人呢。
我見狀急忙把頭縮了回去,同時將趙有匡的槍也強行打開了。
然而就是這麼一點微小的舉動卻還是被她發現了,這女子二話不說便用刀朝著自己的手掌心割了上去。
我擦……這是自殘成癮了!不過我很清楚接下來我們就將麵對那些黑球的襲擊了,我立馬對著那女子打了一發能量波,不過目標並不是她本人,而是她才製造出的黑球。
另一邊的趙有匡見我抬手,以為是要開戰了,幾乎一瞬間便將一梭子碎石槍子彈傾瀉了出去。
這趙有匡不是一般的狠,我發現她的子彈發射角度竟然都是直奔著人家的頭部而去的。
好在兩個美國女子反應都很快,第一時間閃躲開了,就在這時,我聽到從通道口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震動,聽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同時還有另外的一串腳步傳了過來,這應該是第三個人要過來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時間理會這第三個家夥了,因為前兩個美國女子見趙有匡朝她們開槍,也立馬開始了還擊。
更多的黑球被她們快速用自殘的方式製造了出來,我隻能一邊用能量將附近的黑球掃開,一邊繼續大喊著英文的“和平”。
我心說剛剛那個會說中文的美國男人死哪兒去了,這麼關鍵的時候,正是需要他來替我們反應,怎麼就沒影兒了?
難道已經死了?
我見趙有匡還要繼續開槍,便幹脆一把將她手裏的碎石槍奪了回來,同時把這槍直接丟在地上,又做了個高舉雙手的動作。
好在這期間我們身後的其他初代實驗體沒有動手,那倆美國女子見狀這才終於停下了手。
就在我以為她們會和我們和平相處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其中一個美國女子突然一伸手,一道黑色的絲線便從她的手腕處發射而出,轉瞬間把趙有匡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