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壓住被子,“你說。”
雙手將檔案袋遞給傅煦,趙玉恭敬地說:“傅先生,您說不看,我不會看的。這是您的私事,我不會窺視的。”
按住檔案袋,傅煦說:“你先回公司吧。”
趙玉微微鞠躬,“是。”
退出主臥,趙玉輕聲關上門。傅煦討厭林梔,這幾乎是整個S市人盡皆知的事情。可作為傅煦最信任的助理,趙玉能看見傅煦少之又少的醉態。他知道,傅煦不為人知的秘密,其實是他拚命傷害的林梔。
但是他是為傅煦賣命的,不會插手傅煦的私事。
腳步聲遠去,傅煦久久沒有打開檔案袋。
感覺到被子下的人憋不住,傅煦掀開被子,看見她露出的肩膀後,眸色變得暗沉。
“醒了?怎麼不裝了?”屈起食指,他漫不經心地滑過林梔胳膊上細膩的皮膚。
酥麻的癢讓她躲閃,發現他的手黏上了,甩不開,索性躺著。她反嗆:“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怕你真的是自己最恨的殺人凶手?”
深深望進他的眼眸裏,她追問:“半個月前,你為什麼要做這個親子鑒定?”
“我有必要告訴你?”傅煦拒絕回應,把檔案袋扔到她胸口,“自己看。”
她深知傅煦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所以這次……她真的賭輸了?
事到如今,她隻能多拖延點時間,希望程摯能有更好的辦法。
半坐起,林梔把檔案袋放在被子上,管不了春光乍泄,左手食指抵著袋子口,右手去纏開白線。
一圈又一圈,打了個一個又一個的轉。
掀開袋口,她深吸口氣,兩指捏住那張薄薄的紙。
紙輕薄,卻承載著她和嘉嘉的命運。
可能是傅煦的行為古怪微妙地影響了她的情緒,她明明是為了逃脫沈周撒的謊,卻在即將抽出那張紙時心跳加速。
“啪!”
她才看見“親子鑒定報告結果”這行字,手就被他打落。
痛得縮回手,她怒瞪他:“你怎麼回事?”
濃烈的煙草氣逼近,來不及反應,男人已經銜住她的唇瓣。像是惡意報複似的,他重重咬了口,聽她吃痛嚶嚀,才捂住她的後腦勺,長驅直入,攪弄春池。
沉沉壓下她,拂開檔案袋,他整個人罩住她。
隻聽“啪”的一聲,她心中的弦似乎繃斷了。
根本沒有思考的機會,男人的氣息完完全全將她淹沒。
昨晚的餘情未了,她很敏感,雖然動作抗拒,但更像是準備好與他戲纏。
痛恨自己投入,但轉而,她又索性沉溺。
大概人都天生賤骨。
她甘願當傅太太時,他總覺得淩辱不夠,從不好好對她。
等她心灰意冷,離開他之後,他似乎貪戀她的身體了。
她也賤。
傅煦搶了嘉嘉,把她關在精神病院,逼她吃擊垮神經的藥。要不是程摯把她就出去,她可能就成了《飛越瘋人院》的主角。
可當他與她纏綿,她的本能還是驅使她享受。
一陣熱潮過去,他將她翻個身,大手擠壓著她剩餘的理智。
磕在床沿,她也不覺得疼,眼前炸開了絢爛煙花。
絢麗的光亮散去——她看到了檔案袋。
他差點將她頂下床。
掌心擦到白線,身後仍然陷於水深火熱,她瞬間清醒了。
為了方便拿到紙,她不得不高高撅起屁股。
劇烈的搖晃中,她咬著牙,忍著呻|吟,抽出了那份鑒定報告。
難道是滲出的汗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為什麼,嘉嘉真的是傅煦的女兒?
為什麼?
幾乎毀掉她前半生,害她母親抑鬱而終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傅煦?
拚命眨了眨眼,她看到的還是一樣的結果。
身後疼痛夾雜著歡愉的感覺也那麼清晰。
嘉嘉真的是傅煦的女兒。
強|奸她的男人,是傅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