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棲衡的性格變得開朗起來,學習成績好、長相俊郎的顏棲衡被很多女同學暗戀,他的課桌裏經常出現各種各樣的信封,顏棲衡很頭痛這些不知如何處理才好的信件。一天放學後,知信把顏棲衡課桌裏的信封都收出來,連同他自己課桌裏的一起裝進一個黑色的袋子裏,丟到樓下的垃圾房裏,顏棲衡痛快得吐了一口氣,說:“還是你果斷。”
“不然呢?留到畢業,然後帶回家?”知信開玩笑的說。
“顏棲衡,我有話對你說。”一個女生不知道從哪個方向走過來,忽然就站在他們麵前。
“我是一年三班的芮希,就是開學典禮時演講的學生代表。”女生一邊自我介紹,一邊提醒著顏棲衡。
顏棲衡愣了一下,問道:“你找我事?”
“中秋節學校要開一個中秋晚會,你和我一起主持吧?”
“我不擅長這些,你找其他同學吧!”顏棲衡說著,打算越過女生離開。
“顏棲衡你不要走嘛,先聽我說,老師也說讓我來找你的,這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好多同學都盯著呢,你可不要浪費呀!”
“那就給那些想要這個機會的同學好了,我沒興趣。”顏棲衡不屑。
被拒絕的芮希不肯死心,她一直跟著顏棲衡和知信,不停地勸說顏棲衡。
“你聽不懂嗎?他說了,他沒興趣,讓你去找其他人,不要再跟著我們。”知信不耐煩地說。
芮希被冷落之後又被人指責,實在感覺委屈,生氣地使勁跺了幾下腳,還不忘記瞪了知信一大眼。
沒想到第二天老師就把顏棲衡叫到辦公室,同樣是和他說了中秋晚會的事情,並且很主觀告訴顏棲衡,他就是晚會的主持人,下午就要去和他的主持搭檔芮希對串詞。顏棲衡的拒絕被老師的語重心長、伶牙俐齒、好話說盡……阻止到無力反駁。
離中秋晚會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顏棲衡不情願的找到了芮希,由於顏棲衡的不情願、不認真,兩人配合得非常糟糕,終於芮希忍不住大發脾氣,她憤怒的吼道:“顏棲衡,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場晚會,大家都付出了多少努力,我們是一年級新生,我們有這樣的機會多難得你知道嗎?同學們都努力做好自己的任務,你看看你,你是主持人,你的任務貫穿整場晚會,你不認真,大家的努力都白費了。”
顏棲衡看看其他還在排練的同學,無不是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你們可以去找別人啊!”這大概是他的心裏話,他確實不喜歡做這個差事。
芮希和顏棲衡的對話從始至終都被芮希的同學付源關注著,他對顏棲衡一直心懷不滿,原本他非常想和芮希搭檔做主持,無奈他顏值、才華都達不到老師的要求,排練時又看顏棲衡一副不認真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他衝過來揪住顏棲衡的衣領,憤怒道:“你以為你多了不起啊!學校隻有你一個人嗎?”
“關你什麼事?”顏棲衡也莫名的怒火。
一言不合,兩人撕打在一起。芮希急得哭起來,卻怎麼也拉不開兩人,排練的同學和老師趕緊過來將兩人拉開。
兩人都受到了批評,顏棲衡很生氣,但他卻因些轉變了想法,我就是不讓你來主持,然後他居然認真的對起了詞,他對付源說:“你放心,有我在,這個機會永遠都不會是你的。”付源更是氣到要爆炸。
知信知道了這件事,他發現顏棲衡的臉上有一點淤青,雖然不嚴重,這卻讓他無法接受。
放學後知信借故沒有和顏棲衡一起回家,他在付源回家的路上等著付源,可想而知,付源同學經曆了什麼。
知信在四年級假故休學期間,就開始了他學習跆拳道的生涯,以他的天分,到了初中,已經達到了一個很出色的水平。
我們大概是要同情一下付源同學的,但知信也是個有分寸的人,他隻是教訓了一個付源,並沒有讓他傷得太重,而且避開了付源的臉。
付源又氣又覺得窩囊,被人打了還得裝得跟沒事人一樣,一方麵是打他的人威協他不準說,他確實打不過對方,隻好忍了這口氣,另一方麵,他也是個要麵子的人,要是讓他的同學知道了他這麼慫,一定會失去對班裏那幾個小跟班的威信。
人紅事非多,顏棲衡的優秀讓女生為之癡狂,卻也惹來不少男生的嫉妒和不滿,他的麻煩總是接二連三,隻不過在之後的兩年多時間裏,凡是有人對顏棲衡不利,知信總是默默的要給顏棲衡出頭,後來再也沒有人敢對顏棲衡有不好的想法。
知信從老師們都非常喜歡的好學生,變成了讓老師頭痛的學生,他雖然打架,但不能否認,他的學習成績是優秀的,他除打架之外的一切做得都非常的好。老師對知信便是又愛又恨。
顏棲衡最初隻以為知信是講義氣,幫自己出氣,後來顏棲衡感覺,知信的每一次打架,幾乎都和自己有關,即使不是直接與自己有關,也基本都是滕羽之類和自己很要好的同學。他開始慢慢的想更多的去了解知信。
中學畢業的那個暑假,知信好多天都沒有聯係顏棲衡,顏棲衡感覺不對勁,便去知信家去找他,知信家裏並沒有人,顏棲衡便坐在知信家門外等,直到晚上十點鍾左右的樣子,知信一臉疲憊的回來了,他看到顏棲衡一臉的驚訝!但說話的聲音依然平和:“你怎麼來了?”
顏棲衡並沒有到過知信的家,隻是知道他住的位置,知信在前引顏棲衡進了他家。顏棲衡沒有想到,知信的家如此闊綽,他在外麵隻看得到這是一棟獨棟的別墅,卻不曾想過,這房子裏裝修得簡直像宮殿一般。
顏棲衡環視了一周,像做夢一樣置身在一個不真實的環境裏,他轉頭看向知信說:“你家——好華麗啊!”
“有嗎?”知信自嘲的笑笑。
“你這幾天在做什麼,怎麼也不來找我們?”顏棲衡沒有繞彎的問。
“我妹妹病了,在醫院陪他。”
“你有妹妹,都沒有聽你提起過。她現在好些了嗎?”
“棲衡,你大概是很好奇我們家的是嗎?”
顏棲衡沒有回答,隻是看著知信,不回避地點了點頭。
“我講個故事給你聽!”知信站起來,朝客廳旁邊的吧台走去。
“你要喝什麼?”知信像個大人的樣子,詢問顏棲衡。
“可以喝點酒嗎?”顏棲衡反問。
“我也是這麼想的。”知信拿過幾罐啤酒對顏棲衡說:“我們喝這個吧!”
“嗯,好!”顏棲衡接過酒。
“我們家本來應該很熱鬧的,我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我弟弟大概和你一樣大,我妹妹小我八歲。”
“知信,我們一樣大,你才大我幾個月,你弟弟如果和我一樣大,那你們是雙胞胎嘍?”顏棲衡提出疑問。
“不是,我們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其實,我大概是沒有見過他的,我一直都有在找他……”知信喝了一口酒,眼神有些失落。
“那找到了嗎?”
“找到了,不過還不敢確定。還好我妹妹在我身邊。”知信迅速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