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這兒並沒有結束。賀家回國,賀毅喬的日子也好了起來。他也專程去找過薛向陽,可人家也不在老地方了。
再後來,也就巧遇上了,才知道薛向陽出了事。二叔偷偷資助那一家,卻並沒有跟嬸嬸提過。
這些事,二叔說的很含糊,更是一臉無奈的對著賀錦年道:“這些本是長輩們的事情,本來不好意思跟你說這些的。可是,卻讓你誤會了甄柏,都是二叔的錯,還讓你這樣,二叔真對不起你。”
看著二叔這樣,錦年心裏飛快地轉著。
當年那一段事情,錦年可不會搞錯的,那時,薛依婷是何家的養女,是那家資助的,根本沒有二叔說的這些。可二叔在小輩麵前袒露他的感情糾葛,好像也不會是假的。別的事不說,資助這事,一查就明白的。那後來,怎麼會變成何家的養女的?這裏麵,到底怎麼回事?還是說,那時後來,又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而,卷在裏頭的,薛依婷肯定是一個,她怎麼會讓何家認下?真的是憑她自己?還是甄家要麵上光亮?與賀家女兒悔婚,娶了個何家的養女,雖然養女比不過賀家正宗的,但一個自強不息,一個自甘墮落,這樣就說得過去了。
而又是什麼讓二叔閉口不說的?錦秀與關山月的婚事?還是別的?
那錦秀根關山月的婚事,又有什麼內幕?
打住打住,再這樣下去,除了自己的父兄,自己身邊還有可以相信的人嗎?
錦年覺得,什麼事情都如毛線團一般,攪成一堆,而且還越拉越長越扯越多。很多點滴,看得見疑點,也看得見線索,但又經不起推敲
再看看二叔這張愧疚無奈的臉,這是她二叔,嫡嫡親親的二叔!可現在的自己,卻疑心到他頭上了,這算是重生的福利還是懲罰?難道自己,真的已經不再會簡單的依賴相信了?
如果不知道薛依婷的為人,如果不是知道當年的那個說法,二叔現在這樣說,錦年說不定會說出盥洗室的真相。可現在,這個黑鍋,薛依婷背定了。
“二叔說什麼呢,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薛先生的事情,那是你應該做的。而且,薛依婷做那些事情,也不是你指使的,你何必這樣說呢?你這樣,倒讓我心裏難為情了。二叔,不要再說了好不好。”賀錦年搖了搖二叔的胳膊。
“哎哎。”二叔連連應著,隻是眉頭並沒有鬆開。過了一會兒,又關照道:“二叔那些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二叔雖然老了,但麵皮還是要的。我對甄柏也就隻說了欠人家一個人情。哦,還有,那些事情,你嬸嬸不說我就作不知道。你嬸嬸現在更年期,沒有事情還要想三分呢。我就擔心她胡思亂想弄得她自己不開心。不然,我也不會拜托甄柏了。更不會有現在這些事情了。哎哎,不說了不說了。”邊說邊看著錦年,連連歎氣。
送走了二叔,錦年徹底的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