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依婷原以為還要慢慢的再跟甄柏磨個幾次交流,可沒想到這次晚宴的效果這麼好,是以下定了決心,一口氣搞定。這會兒仰起頭,算好角度,微閉上眼,猛地就一衝,兩對嘴唇就碰到了一起。

甄柏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來不及反應,竟然木木地一動也沒有動。而薛依婷卻微分開雙唇吸住了甄柏的,同時伸出舌尖沿著縫隙歎入了甄柏口中,再一發力勾住了甄柏的舌尖,雙手也環上了甄柏的脖頸,整個人竟然就緊緊地貼了上去。

被用力的吸吮,被死命勾住的脖子,以及懷裏緊貼著扭動的身軀,讓甄柏感覺到這女子對自己的熱情以及需要,挑動著甄柏那條名為理智的神經。

不過,剛剛那番失魂落魄、怒火衝天以及自艾自怨後,甄柏所餘的理智並不多。懷中的這個女子,跟他一樣的被傷害,被踩踏,這種同病相連的處境,竟讓他生出些微妙的感覺來。同時,他竟然隱隱有番快意,真想讓賀錦年看看,她所不珍惜的,她如垃圾般丟開的,她算計傷害的人,正怎麼樣的被別人珍惜著,渴求著!

不知怎麼回事,此時傳入甄柏鼻中的,並不是薛依婷身上的香水味兒,而是休息室裏那早已飄散了的“魅惑”。這更加刺激著他,讓他衝動,讓他一定要做些什麼,把這股味道比下去,好像就此也把錦年給壓了下去。

薛依婷使勁兒地貼在甄柏身上,心裏隱隱得意,甄柏沒有推開她,就證明他還是喜歡她的。於是,更挪動著身體,下/身磨蹭著甄柏的下/身,慢慢的,感覺到甄柏兩腿之間慢慢鼓了起來,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這會兒已經直直地頂著她的小腹了。

有時候,男人的底褲,並不比一張廁紙厚多少,更何況是嚐過情/欲卻又長久沒有抒發過的男人?此時的甄柏,心理生理,都叫囂著要做點兒什麼,一定要做點兒什麼。於是,再也不是薛依婷單方麵的行動了。

隨著薛依婷的挑逗,甄柏這時候早已沒有什麼紳士的做派,也不管什麼,猛地拉起薛依婷的裙擺,一隻手就探了進去,摸到了那丁字的褲繩,用力一扯,在薛依婷的一聲驚呼中,斷了。然後一手把薛依婷的禮服下擺推上去,另一手又把薛依婷推搡倒在長沙發上,雙眼緊瞪著這半躺在沙發上的女子,一隻手胡亂的拉著自己的拉鏈,把那早就充血的東西釋放了出來,一傾身壓在了薛依婷的身上,兩腿一使力,就置身在女子的雙腿之間。

沒有什麼撫摸,沒有什麼前/戲,就著這個姿勢,甄柏一挺身,就這樣衝撞了進去。內裏的幹燥,讓薛依婷痛得大叫了出來,而幹燥的摩擦也讓甄柏感覺到了微微刺痛。可此時的甄柏,卻覺得,這樣的痛才好呢,沒聽見身下的女子,叫得那麼大聲那麼痛苦嗎?這會兒的他已經有點分不清什麼了,隻是本能的要做點什麼要釋放出憋在內心的暴躁。

這一場原始的交流,簡單粗暴,沒有一點兒美感,卻讓甄柏舒爽,再也不用紳士了,還有其他的什麼什麼,現在統統地在這粗暴的擺動中暫時化為烏有,而正因為這種暢快,讓他才擺動了沒幾下,就宣泄了出來。

薛依婷被死死地壓著,她沒想到這一次雙打,竟如受酷刑一般,記憶中那小心嗬護溫存體貼都見了鬼了,可她卻又沒法反抗,也不能反抗,這一次可是她一點點算計地來的。好在甄柏這次時間不長,不然她還真怕自己堅持不下來。

隨著噴發,理智好像又回到了甄柏的腦中。怎麼會這樣?甄柏把自己拔了出來,多年的紳士習慣才讓他壓下了到了嘴邊的粗口。

還好休息室裏有的是紙巾之類的。甄柏匆匆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也順便想整理一下思路。可惜,這並沒有花費他多少時間,不過是拉上拉鏈而以。好在,他還想得起那位躺在沙發上的女子。拿過紙巾,遞了過去,事後的體貼隨著理智的回籠,也回來了。

可惜,薛依婷並不想這麼放過他。她斜躺在沙發上,由著裙子翻在,身上好像沒有一點兒力氣,連並攏雙腿都做不到,雖然這個姿勢很不堪,可配合著她臉上的淚水,那股子淒慘可憐樣子,像是在指控著甄柏。

薛依婷這個樣子,當然是沒法子自己收拾了。甄柏忙著撇清的想法落空了,隻是小心的替她擦試。這個時候,他好像又成了個紳士,掉轉頭眼睛盯著休息室的窗簾,全憑手上摸索著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