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讓賀錦年皺了皺眉,這樣下去,早晚又要讓二叔原諒了她。然後,又敏感的聯想到了那個公司。
薛依婷的股票投資和收購實業這些事情,賀錦年最後還是跟哥哥提了個醒。賀錦誠想了一圈,也有點兒摸不清這人的路道。這會兒跟妹妹對視了一下,心裏都馬克了一下。
跟薛依婷的委屈求全不同,王品萱倒是喜氣洋洋的。這姑娘,除了自己上門外,還帶著那個老外男朋友。
對於這個情況,賀錦年倒是吃了一驚,都已經把人帶回來見家長了?還帶到別人家溜達,完全是準女婿的待遇!這進展,也太快了一點兒吧?
看著王品萱喜氣洋洋,給大家介紹男朋友的時候,賀錦年有一絲遲疑。自己,是不是太狠了一點?好像有句話這麼說的,狗咬人一口,人總不見的再咬回去吧?要不,就把王品萱當成一條亂吠亂咬的瘋狗?
賀錦年還沒來得及多想,王品萱就過來摟著賀錦年,還是那個樣子,“錦年錦年,我想你了,太想你了。我們都有大半年沒見過麵了。”
對於這樣的熱情,賀錦年一時上頭都來不及反應,就被王品萱拉著說東道西的,而三四句話,就要繞到她男朋友身上,這個男人是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體貼,怎麼怎麼愛護她等等。
賀錦年笑著不說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以前怎麼就麼發現,這個人是這麼會曬?錦年麵子上聽著,心裏默默回想著跟這人有關的一些事情,雖然好多因為年代久遠已經模糊了,但還是記住一點的,忽然笑起來,這人打著自己好友的旗號,是多麼的招搖,又生了多少的事情,自己以前還真是遲鈍!
“錦年,錦年,你笑什麼啦?亨瑞真的是這樣說過的,我聽得時候,也是覺得有點難為情的,老外就是不知道含蓄,什麼心肝寶貝的都敢亂叫亂說。我跟你要好,才說給你聽的,你是我的好朋友,不許笑話我啊。”王品萱搖著錦年的手,笑著說道,眼裏的得意,瞞也瞞不住。王品萱刻意的顯擺,以前的錦年,肯定是不會注意的。
王品萱像是覺得這樣顯擺還不夠,眼珠子一轉,拉著錦年的手輕輕問道:“你,現在已經不想甄柏了吧?這人還真不是個東西,還真跟薛依婷搞在一起了。幸虧你脫身得快。”而臉上的神情,卻又說著反話,像是在說,你其實很在意甄柏,可惜啊被個小三搶走了。
這種淺白的一戳就穿的惡意和刻薄,讓賀錦年忽然覺得,自己還真是太傻了,人確實不會去咬狗,可是可以用棒子打用石塊扔,再說了,瘋狗不除掉,還會害更多的人!
賀錦年臉上淡淡的,而王品萱自以為得計,得意洋洋的,也不再多說了。
有些人的臉皮天生厚,也不看別人臉色,看不出錦年的不歡迎,就這樣賴著說東說西,趕上了同樣是來給賀家拜年的關家兄妹,又賴著插/進人家約好的玩樂中。
隻是,王品萱顯擺的毛病繼續發揚光大著,聽說關山月兄妹是歐洲回來的,在意大利待過很多年,就忙著推著自己的男朋友,說著自己男友是歐洲一個古老世家的子弟,如今,在意大利還怎麼怎麼有實力,跟當地那些名流的關係如何如何。
關山月倒是沒怎麼說話,關頤月倒是眼神閃爍,跟那個亨瑞搭了幾句意大利語,問了幾個人名的現狀生活什麼的。亨瑞好像跟他那女朋友不一樣,比較低調,隻是隨意說了幾句,很謙虛的說是隻是幾麵之交,不怎麼喜歡在這些話題上打轉。
賀錦年本來也提著心聽著,這時也插話,把事情帶了過去。而此時,關頤月的背塌了塌,像是原本繃得太緊現在放鬆了似的。要不是錦年密切注意著這兩人的談話,還真看不出來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