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誰會戴綠帽子?
一時間,黃大龍的腦子沒有轉過彎兒來。
他兩眼惡惡地盯著馬小麗:“你會給我戴綠子麼?”
“黃哥,我怎麼會呢?”馬小麗臉上漲起一片潮紅,有些緊張地看了黃大龍一眼,怯怯地道。
“嘿嘿,聽到我女人所說的話了嗎?”黃大龍微微抬起臉,一副驕橫囂張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說,小子,我們怎麼賭?”
從這妖精那緊張的表情上,葉風看得出來,這女人並不是什麼好貨。
“喝酒啊,誰喝輸了就會戴綠帽子!”葉風冷笑道。
葉風從來沒有喝過酒,不過,聽老頭子說,他小時候是讓藥酒煉過筋骨的,任何酒是灌不醉他的。
隻是他不明白,老頭子為什麼要嚴禁他喝酒,喝了酒到底會出什麼大事。
現在,因為賭氣,也是為了發泄心頭那股惡火,葉風將老頭子的叮囑完全拋到了腦後,輸君子不輸小人,他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對狗男女的羞辱了。
聽了葉風的話,黃大龍肆無豈憚地大笑起來,道:“像你這種不上檔次的人,也想和我賭喝酒啊,哈,行啊,看我怎麼收拾你吧!”
這個黃大龍曾經在酒場上一連喝過兩斤白酒,將一桌子的人都喝得趴桌子底下去了。這個葉風居然用酒來和他挑戰,特麼的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語氣除了對葉風不屑一顧外,更是充滿了鄙薄和戾氣。
今天閑著沒事,帶著一個女人就是想找個人來打打臉,取取樂,哈,終於逮到這個姓葉的小子,在他的想像中,好像很快看到他跪地向求饒的情景。
“服務員,再拿兩瓶酒來!”黃大龍衝服務員很是豪氣地嚷道。
服務員送上同樣的酒,乖乖隆的冬,三瓶酒,三萬多塊錢啊,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黃大龍衝著那那個女妖精笑道:“小麗,一會我就將這小子喝得趴在地上學狗叫,媽蛋,生來就是一個下賤貨,看老子踩不死這個鄉巴佬!”
“黃哥,”馬小麗笑得像蛇一樣扭動著身軀,道,“你好牛啊,我就等著看好戲!”
哼哼……
果然是宴無好宴啊,葉風把拳頭捏得嘎嘎作響,心裏冷笑,特麼的今天老子就是拚著一死,到時看誰趴在地上。
葉風拿過兩隻大碗,將先前開的那瓶酒全倒在兩人的碗裏,一碗半斤啊,他也不用黃大龍招呼,捧起碗一口喝幹。
葉風本是賭氣喝酒的,他也不知道這酒到了嘴裏裏會咋樣。
哪知這酒一進肚子裏,一條火辣辣的熱線竄至小腹下,很快就如同甘泉一般四處彌撒,將他四肢百胲給澆灌得滋滋的好一個爽啊,仿佛久早逢甘霖,渾身骨骨節節拔節似的咯吧直響,突然就像有了使不完的勁。
如此同時,葉風看到眼前有無數的電光閃耀,並迅速向他的眼睛裏鑽了進來,他以為隻是一時的幻覺,可好像又不是——難道老頭子所說的話是真的,要出什麼大事了?
原本堵在體內的那一縷邪火,突然間好像漲大了一百倍,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浪在到處流動,旋即彙集成一股洪流,源源不斷地注入丹田之內。
“喝吧!”然後葉風將碗底亮給黃大龍看了看,冷聲道。
也怪,眼前的那些幻像,隨著他的發聲,很快消失了。
呃,黃大龍瞳孔一陣猛縮,呆若木雞,不是聽別人說這小子是不能喝酒的嘛,怎麼說幹就幹了啊?
“幹!”黃大龍也將碗裏的酒掀了一個底朝天。
六千多塊錢的酒被這兩人就這麼一口給喝沒了,一旁的馬小麗被刺激得兩眼放光,不住地拍著手連聲道:“黃哥,你太棒了啊!”
被馬小麗這麼一捧,黃大龍頓時精神抖擻,問:“還怎麼喝?”
“拿瓶直接吹!”
葉風直接拿過一瓶酒,打開瓶蓋,嘴對著瓶口,咕咚,咕咚往肚子裏灌了起來,片刻工夫,那酒被他喝得一滴不剩了。
心裏的那股熱浪消失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信心陡然升了起來。
他兩眼惡狠狠地盯著黃大龍,道:“不想戴綠帽子,你就喝!”
黃大龍似乎被他那一股猛勁給嚇傻了,這是喝酒還是喝水啊,這家夥怎麼這麼能喝呀。
可看了馬小麗滿臉期待地望著自己時,他也不能不喝呀,咬了咬牙,硬是將那一瓶酒給灌進了肚子裏。
估計黃大龍由生以來從沒有喝過這麼猛的酒,身子晃了晃,噗嗵,就趴在了桌子上了。
“拿酒!”葉風叫道。
站在一邊的服務員被葉風的豪量給驚得目瞪口呆,戰戰兢兢地問:“先生,你還能喝?”
葉風不耐煩地道:“不能喝我還讓你拿酒?再拿兩瓶。媽蛋,反正又不是我請客,這種好酒不喝白不喝!”
等將兩大包水果拿到手後,服務員小姐給他算了一下賬,才一千元不到,呃,不行,他又吩咐服務員道:“給我弄兩樣菜,要最貴的,就是那種近兩千一盤的貴妃魚,還有醉鱉什麼的,打上包,我要帶回去給我老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