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十多公裏,又到了國道邊的那條岔道了。
那條岔道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曲徑通幽,沿著那條碎石子鋪的岔道往前,是綿延起伏的群山。
那裏平時很少有車輛來往,這要放在古代,真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如果呂軟紅要對付他的話,肯定會選擇在那個地方下手。
果然不出葉風的所料,後麵的那輛車子在加速,顯然是要超過他的車子,好在前麵的路上設伏。
很好,葉風心裏暗樂,一切都按照著我的計劃在進行。
就在那輛黑色的小車從他車邊閃過時,他將手輕輕一揮,便將收在儲物戒指裏麵的一張畫,給打進了對方的車內。
那張畫,是葉風昨天下午在宏興賓館裏給豹子畫的雲雨行歡圖,隻是女主豹子的嬸嬸,變成了呂軟紅。
與此同時,葉風又用隔空取物的方式,將放在呂軟紅身邊的那一隻白色的小包包,給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到了手裏。
這一係例的動手,也就在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完成了。
連葉風自己都感覺出自己了不起了,泥馬,這些新開發出來的異能,簡直牛逼到天上了啊!
果不其然,前麵的那輛車子在接近那條岔道時,呂軟紅隨即命令豹子道:“將車子拐進岔道的密林裏,我們就在這裏等待那小子的到來。”
“好的,老板娘!”豹子方向盤往左一打,車子就進了旁邊的密林裏了。
隨即,幾個人都從車裏鑽了出來。
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子最後從車裏下來,當她正準備關上車門時,卻在前麵的車座下麵發現了幅畫,她好奇地撿了起來,拿到眼前一看,瞬間臉色一變。
她正不知道如何處理那畫時,就被呂軟紅看到了,她瞥了一眼她那急驟變化的表情,問:“小草,你在看什麼?拿過來給我!”
“呃,這……”那個名叫小草的年輕女子溜了豹子一眼,臉色煞白地將那幅畫小心翼翼地遞了上去。
呂軟紅接過了畫,隻見那幅畫的上麵,有一對男女正躺在一家賓館的房間裏幹著那種事,不禁止臉上微微一紅;再一細看,頓時大怒,原來那畫裏的男人是豹子,而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卻是自己。
畫的下麵竟然還有一行字:豹子作畫於大隆賓館。上麵注明的時間,正是昨天晚上。
啪!
呂軟紅一時氣得渾身哆嗦了起來,她一步竄到豹子麵前,揮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別看她是一個女人,手勁可不小,這一耳光就將身材粗裝的豹子給抽趴在地上了。
“老板娘,你……你為什麼打我?”豹子捂著半邊迅速腫起來的臉,莫明其妙且帶著無比委屈地問道。
“混蛋!”
呂軟紅眼睛裏露出要殺人的光來,將那幅畫狠狠擲在了豹子的麵前道:“這就是你小子昨晚幹的事?”
不作死,不會死,你怎麼不回家去勾引你家媽媽,竟敢將主意打到老娘身上來了?
嘭!
嘭!嘭!
越想越氣,呂軟紅又飛踹了豹子兩腳。
豹子看到那畫,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了,顫聲道:“老……老板娘,這畫不是我作的,你就是給我一個吞天的膽子,我也不敢瞎想,和老板娘跑到床上做這種事的!”
這小子已經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話,又讓呂軟紅怒火大熾。
“你……你還敢抵賴?”對於下屬,呂軟紅最恨的就是別人對她不忠了,眼見得到了這個地步,這家夥還不承認,這更讓她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