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來到院門外自己的車旁,往車裏一看,隻見那兩人畏畏縮縮地正坐在裏麵呢。
“你們怎麼不下車?”葉風好奇地問。
程虎吞吞吐吐地道:“哥,沒有你的吩咐,我……我們不敢下車!”
我擦!
葉風簡直有點哭笑不得,想當初這小子在街上橫著肩膀撞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想不到轉眼竟變成這麼一個慫雞樣。
“下來吧,快吃飯了!”葉風打開了車門。
兩人別別扭扭地跟著葉風進了屋子,葉風指著他們二人對老村長道:“這小子叫程虎,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那個是我的弟妹,這兩人不成氣,在外麵闖了一點禍事,今天我順便把他們帶來,想交給老村長,將他們調教一下,日後好好做人!”
老村長是個爽快人,聽說這兩人又是葉風的親人,把胸脯一拍朗聲道:“這個沒問題,正好我孤老一個,房子很空,以後就讓他們小夫妻倆住我那好了!”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開飯的時間了。
雲秋月和她母親進了廚房,很快端上來一桌子的菜,雲老根搬出一壇山裏人自釀的老酒,給每人麵前倒上了一碗。菜香撲鼻,酒香醉人,加上山裏人特有的豪情,桌上頓時熱鬧了起來,就連剛才還非常拘謹的程虎和紅妹,也顯得一臉的興奮。
老村長舉著碗裏的酒道:“今天啊,我們這應該算是葉風美容香水生產基地的開工酒了,來,各位都舉起碗,大喝一口!”
當當當……
幾隻碗碰在了一起。
……
飯後,已經是月上東山,大家在一起也聊得差不多了,老村長帶著程虎和紅妹走了,耿新聲惦記著明天要開工,他還得趕回家召集隊員商量分工的事,也隨後告辭走了。
草妮向雲老根丟了一個眼色,進臥室休息去了,屋裏隻剩下了雲秋月和葉風兩人。
雲秋月定定地看了葉風一眼,進了房間,葉風跟著進來了。雲秋月問:“今夜你睡哪呀?”
“呃,你睡床上,我就睡你這旁邊的沙發上吧!”葉風笑了笑道。
雲秋月向他發過警告,她可以愛他,他也可以喜歡他,但這一輩子,兩人是不可能同床的。
葉風心裏很清楚,她不是真的不願意在床上接受他,實在是不能在一起,否則,兩人都會亡命在絕情花之毒中。
以他目前的修為,他還沒有辦法替她排除絕情花毒,雖然用畫骨換骨的方式挺管用,但會徹底地刪除她在失憶前的記憶。他隻能等,等著她的記憶恢複時,看能否有奇跡出現。
隻要她恢複了記憶力,他就能知道到底是誰用絕情花給她煉了骨,到時不管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要找到那人,尋找出破解在她身上的絕情花毒。
雲秋月俏眼輕翻,嫣然一笑道:“還是你睡床上吧,我睡沙發,你們城裏人身子骨嬌嫩,比不得我們山裏人的!”
葉風笑道:“什麼話呀,其實我就是鄉下人,你看我這副身板,就是在雪地上滾上兩夜都沒有關係的!”
“有那麼厲害?”雲秋月笑問。
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稅的,某人神情高昂地道:“那是自然,本人身上陽剛之氣能逼退天下所有的陰靈之物,鬼見到我都嚇得退避三舍。要說呢,我這身上的陽剛之氣太強了,也有不少的壞處……”
“嘁,”
雲秋月翻了他一個媚眼,笑道,“會有什麼壞處?”
葉某人道:“都說男屬陽女屬陰啊,陰陽相吸,是自古常理啊,所以,有時哥往大街上一走,也不知道有多少美女逆襲而來,愛意綿綿,情根深種,說文雅一點的,要做我的添香紅袖,講粗俗一點吧,那就是暖床陪睡……哎呀,真是煩死我了!”
“你還真會吹牛啊!”雲秋月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她笑起來的模樣,如花開朝陽,嫵媚而燦爛,說不出的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