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在江崎舞衣麵前的誓言,明子隻得強壓心頭的怒氣,在臉上堆起無比妖媚的笑來,衝著麵前的這個男人道:“葉先生,其實……”
“其實什麼?”看她說話吞吞吐吐的,葉風一臉邪笑地問道。
明子紅了臉,道:“其實在我暈過去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你的手在摸我的胸前,呃,你覺得我那兒手感好麼?”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好像怕熱似的,伸出一隻蘭花指,將上衣領的兩粒紐扣給解開了,一片春光霎時充盈了整個包間。
明子那赤裸裸的挑豆,頓時讓某人一陣心跳加快,獸血沸騰。
特別是葉大爺的一對眼珠子,很快要淪陷在對麵女人的某個部位裏了,滋地一聲,嘴邊的哈啦子被他吸溜到嘴裏,還很有味道地咂巴了兩下嘴。
“嗯,明子小姐,那……那個什麼,摸著像豆腐一樣,手感的確不錯!”葉大爺很真實地道出了他內心的話。
明子嬌媚地道:“我聽過一首詩,專門給這對寶貝寫的,你想聽聽嗎?”
“行,那我洗耳恭聽!”葉風笑道。
“嗯,你聽好了!”
明子雙眸中媚光流轉地吟誦道,“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眯眯,曰菠菠,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臥槽!
看來這個島國女人還是個華夏通啊。
“不錯,這詩從明子小姐的嘴裏出來,當真是讓人想入非非,遐想無限啊!”葉風色色的盯在明子的某處道。
“要不,葉先生現在就到我的住處,我讓你沉醉、飛翔一下?”明子開始正式向葉風發起挑豆了。
葉風立即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正襟危坐,雙手擺動地道:“呃,這個不行,明子小姐,我葉風一向非禮勿視,非禮勿動,豈敢隨意沉醉飛翔?罷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你不是想一直到盤龍山的生產基地去看看嗎?什麼時候我都可以帶你去的。”
此言一出,明子幾乎氣炸了肺,敢情自己是白調了一番情啊!
如果能進入盤龍山,我早就去了,還用等著你姓葉的大爺這時候出現嗎?
更可惱的是,那設在盤龍山腳下奇葩的防護陣,竟然不能讓日本人進去,我要是跟著你葉大爺後麵硬闖,被困在了防護陣內,本人的身份不是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嗎?
“葉先生,”
明子隻得強捺住內心的羞惱,笑道,“這生產基地嘛,我現在不急著去看,葉先生辦事,我肯定會放心自己的投資不會泡湯的!”
作為一個女人,明子當然有自己的自尊,對於葉風的戲弄,她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抵抗;可想到自己是來華夏的目的,她又不得不將所謂的自尊給抹掉,按他們島國人的觀念,為達到目的,羞恥當不得飯吃,隨時可以當垃圾一樣扔掉。
明子真的弄不明白,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華夏男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胎,剛才他百般地戲弄自己,現在她要明擺著貼身上前了,他居然又裝起了聖人,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葉風哪裏不知道此刻明子的心情,自從他察覺出她的最終目標在盤龍山時,加上她剛才的主動挑豆,他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圖。
不過,也有一件事讓葉風不明白,這花田明子來到江縣有三年了,她完全有辦法找個盤龍山其他的男人來獻身,突破防護陣,為什麼一直等到現在,單單就挑選上自己,還要拿出一個億的資金以投資為借口來作掩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