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宿說,"就國慶前啊!"
王宇想了想,"國慶前?那還差不多!"
白文宿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地看著王宇,"什麼意思?你意思是現在身價又不同了?"
王宇說,"現在大概翻了一番吧!"
白文宿的眼皮跳了兩下,眼神開始朝別的地方飄,忽略他,無視他,讓他裝無可裝,可是……為什麼我特麼這麼酸……
白文宿憋悶地坐在會客沙發上開始抽煙,"你摸著良心說,你有今天是不是靠我們家。"
王宇說,"我摸著良心說,你臉皮真厚。"
白文宿的火氣又上來了,不過想想他今天來的目的,沉住氣,"我們超宇廠的技術團隊和工人都被你們挖的差不多了。"
"說我臉皮厚,我臉皮再厚有你厚?"
"媽的,本來用工成本就很高。"
"你現在這麼搞,又是給他們發加班補貼,又是給他們建人才住房。"
"把我們這些同行逼死了,當心找你拚命。"
王宇歎了一口氣,懶得跟白文宿扯這些沒用的東西。
幹實業的,尤其是加工製造業的。
最怕的就是說被同行逼得走投無路。
他們從來都不想一想,為什麼他總是被逼的那一個呢?
為什麼他不去逼別人呢?
看到王宇專心致誌的吃石榴,白文宿氣得很,"行了行了,肚子餓了,換地方,邊喝邊聊。"
王宇立馬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周漁撥過去,"小漁姐,陪我去吃飯吧!"
白文宿覺得王宇這個家夥擺譜,就是普通和尚局,還非得帶女人?
有女人,他怎麼低聲下氣?
白文宿前一刻還在說,"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別找幫手。"
後一刻看到周漁擰著包出現的時候,"那……走吧?"
哈哈哈……這變臉速度也是足夠快的呀!
其實出去喝酒談生意的時候,身邊跟著個女人會讓氣氛變得緩和不少。
這也就是為什麼許多老板在出去談生意的時候,身邊總會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
並不是說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去犧牲什麼。
但是一場生意談下來的成功率肯定比幾個寡男人要高。
白文宿坐上桌的時候,就特別再強調,"今天晚上你們以二對一,可不能欺負人呀!"
白文宿投石問路其實是想看王宇和周漁是什麼關係。
周漁就很耿直的對白文宿說,"白總,你放心大膽的跟我們老板喝。"
"他喝醉了,我保證把他安全送上床。"
好吧……白文宿更酸了!
王宇感覺自己的小腿麻麻的。周漁這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落在地上,而她穿著絲襪的腳從王宇的褲腿當中已經伸了進去在他毛茸茸的腿上蹭來蹭去。
按說,應該是王宇麻酥酥的才對。
為什麼興奮的是小漁姐呢?
漁人穀,現在變成了自然保護區,山鳥飛絕,徑人蹤滅,哎……
就是沒鳥也沒人……
然而菜剛剛上齊,白文宿提杯要開啟今晚的戰鬥模式。
"可不興你們兩個人欺負我老公呀!"
李麗莎的突然出現讓白文宿始料未及。
白文宿驚恐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特麼的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