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國際酒店
總統套房內
光線昏暗,空氣裏充斥著濃鬱的香味。
寧璿被這股味道刺激的有些難受,身體內像是被人點下一簇小小的火苗,而那味道正勾著它們越燒越旺。
忽然,一雙滑嫩的小手宛若遊魚在她的腰間輕撫。
寧璿不由得呼吸一顫:嗯?大白天的自己這是做起了春·夢?
想著,她費力地睜開眼睛,入目之處,是陌生而華麗的房間,雪白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印象派的日落畫作,為房間添了幾分優雅靜謐。
這是哪裏?
她不是在學校宿舍午休嗎?
作為一個普通大學生,可不曾出入這樣的地方。
正想著,一道嬌柔的聲音在耳邊輕喘:“寧璿,標記我好嗎?我好難受……”
寧璿:“……”
她聽得身子一僵,側頭看去的瞬間——她被震驚媽媽開門,震驚到家了。
就在她身邊,漂亮而陌生的女人麵色坨紅、雙眼迷離,身上裹著酒店的白色浴巾,前凸後翹的身材因為扭動幾乎快要一覽無餘。
“寧璿~我要~”
她嬌嬌呢喃著,伸手就要來摸她。
臥槽!
寧璿幾乎是下意識地跳下床,隨後,腦子內一陣天旋地轉。
她頓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她穿書了!穿成了午睡前室友安利自己看的那個小說裏的同名渣a!
在小說裏,渣a寧璿是女主鬱雅知的炮灰前妻。
她出身卑微,拜金虛榮,靠著漂亮皮囊跟花言巧語,成功勾搭了豪門omega大小姐,也就是女主鬱雅知。
鬱雅知看似是個美麗柔弱的omega,事實上,為了爭奪家族繼承權,刻意韜光養晦。更為了避免成為家族的聯姻工具,繼而脫離家族權力核心,假裝戀愛腦,一哭二鬧三絕食,終於跟寧璿結了婚。
可寧璿不知鬱雅知心機深沉,在成功入贅鬱家後,很快就靠著鬱家的資源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而身邊也越來越多的鶯鶯燕燕,暴露了風·流、花心的本性。
而女主鬱雅知婚後也一改先前的戀愛腦,忙於爭奪家族繼承權,對她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算在拿到繼承權後就和寧璿離婚。
但寧璿不愧是渣a,貌美愚蠢,不停作死,竟在情人的蠱惑下,想要得到女主名下的財產,計劃著將人弄瘋、送進精神病院。
可惜,女主光環之下,慘遭失敗,結局也很淒慘——她被女主挖掉腺體,送進精神病院,成為裏麵病人、醫生的玩·物、活得生不如死……
寧璿回憶到這裏,隻覺得脖頸一涼,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腺體:別人穿書都是拳打綠茶、腳踢反派,怎麼到了她這裏就成了個炮灰?
不行,在成灰之前,怎麼著都要苟住自己這條小命!
而要保住小命,首先要離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遠遠的,然後摘掉渣a頭銜,搞錢、搞事業!
等女主成功奪到繼承權,她對她沒了利用價值,就可以跟她和平離婚,獨自美麗了。
至於回到原來世界?
她一個孤兒,在原世界也沒什麼留戀的,還不如借著原主現有的條件,在娛樂圈搏一搏前程。
“寧璿~”
床上的女人又開始嬌媚哼叫。
本就充斥著濃香的屋子變得更加馥鬱。
原來,女人為了勾引寧璿,釋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若是原主那渣渣玩意兒,肯定是把持不住了。
寧璿不同,這信息素的味道隻能勾得她心裏某處做癢,像是被千萬根羽毛在輕輕柔撫,但理智尚存。
畢竟,一時標記一時爽,回頭腺體和人亡。
寧璿壓下那股躁動,憑著原主的記憶,知道了床上的女人叫白夢,是當今娛樂圈炙手可熱的新秀,目前正和原主錄製一期選秀節目,兩人一起承擔導師角色,也都不是什麼正經人,就有了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