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說不上曲染在乎什麼。
或者說曲染什麼都不在乎。
她活得太飄渺了,就像一縷風,能感受,卻抓不住。
就是這種感覺讓他不安。
總感覺她不知什麼時候就不見了。
所以,離開她的每分每秒才變得更加難熬。
“她既然這麼好。”
鬱雅知真誠地給出建議“你想要爭取她,就向父親去證明,你是個男子漢,你的選擇不會錯。”
愛情讓人成長。
或許鬱嘉言真的能從愛情裏成熟些。
“我想見染染。你不懂。”
他覺得跟鬱雅知也說不通,煩躁地撓頭“我沒時間跟他證明。染染身體不好,我不能離開她。萬一她出了事,我會瘋的。”
鬱雅知聽他這麼說,略作思量,低聲說“這樣吧。我去看看她。”
鬱嘉言這才真的冷靜了,神色也激動了“可以。你去看她。如果她不來,你就帶點人。搶也要搶來。”
鬱雅知“”
這是土匪嗎
她放棄跟這蠢貨說話了。
翻個白眼,轉身就走。
鬱嘉言也不覺得自己說錯話,甚至覺得這個做法很可取“我說的是真的。姐,你一定要把她帶過來。可以先說,我出車禍了,或者絕症了,騙她過來,如果沒用,你再動手。”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拉著鬱雅知的衣服,還跟到了門口。
兩個保鏢看到了,一人鉗製住他一隻手臂,齊聲說“少爺,老爺讓你在房間裏反省。”
鬱嘉言想掙開,沒成功,隻能衝鬱雅知背影吼“姐,你記住了。我終身的幸福就在你手裏了。”
回應他的是“砰”的一聲門響。
鬱雅知下了樓。
孫美卿看到她,忙起身,迎上來,麵色焦急“勸的怎麼樣了”
鬱雅知沒回答,而是看向父親,沉聲說“我準備去一趟大福村,看看那姑娘。你必須承認,好的愛情,好的人,是會讓人進步的。”
“你什麼意思”
孫美卿聽到這裏,第一個尖叫反對“搞半天,你是被他說服了嗎好啊,鬱雅知,你安的什麼心你想他跟個村姑混在一起,就不能跟你爭奪繼承權了嗎你的心太黑了”
鬱雅知對她潑來的髒水,並不理會,隻看著父親,繼續說“你要是不想鬱嘉言永遠這個樣子,就看一眼那個姑娘再做決定。他是你的兒子,再怎麼沒眼光,也不該單純會被美色衝昏頭的蠢貨。”
鬱父沒說話。
沉默默認。
孫美卿看出這種苗頭,臉色大變,叫道“我不同意。我的兒子絕不可能娶個村姑”
鬱雅知見父親沒反對,也不多說,丟下一句“你先看好你兒子別為愛跳樓,那要是傳出去,更丟人呢”
孫美卿“”
她給噎得半天不知說什麼,隻能攥著拳頭,咬牙低叫“啊啊啊”
死丫頭
真是要氣死她了
鬱雅知一點不生氣。
她麵色淡然,朝父親微微躬身,算是告辭離開。
等上了車,就給孟溪打電話,讓她訂了去南山市的機票。
那姑娘能把鬱嘉言迷成這樣子,還真讓她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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