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雅知又醋了,怨怪道:“我來了,你都沒問我為什麼過來?這一路都經曆了什麼,你心裏隻有別的女人。”
寧璿:“……”
她錯了。
忙認錯:“對不起。是我的問題。那你怎麼過來了?又怎麼找到她的?”
鬱雅知也很好哄,就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寧璿聽完這離奇的故事,驚道:“你把鬱嘉言喜歡的女人推給了尚老師?你可真是親姐啊!”
雖然她也站尚老師。
但莫名覺得鬱嘉言有點可憐。
畢竟他都回家找父母要娶她,肯定是極喜歡了。
鬱雅知也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鬱嘉言,但尚黎更成熟、更適合曲染。
鬱嘉言太不靠譜了。
空有真心的人,沒了真心,也可怕。
“我單純從人品看的。我這屬於幫理不幫親。”
鬱雅知如是說服自己。
寧璿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就是可憐了鬱嘉言。”
鬱雅知聽了,垂下眼眸,沒再說什麼。
愛情裏,其實她們沒資格指手畫腳的。
兩人繼續吃晚餐。
沒一會,就結束了。
寧璿收拾了食物的殘渣,拎著垃圾下了樓,丟進了垃圾桶。
等她再回來,就見鬱雅知坐在床上,打開了平板,招呼道:“你過來。”
寧璿過去了,看到了一個視頻,是鬱雅知拍攝的曇花開放的過程。
“哇,真的開了。”
她笑著坐到她身邊,正欣賞著,忽然覺得腰上遊動著一隻手。
溫熱、細膩。
所過之處,似有電流滑過。
酥酥/麻麻,還癢癢的。
寧璿感覺到她的想法,有點緊張,也沒那麼快想突破關係,就借口說:“別,別碰,有點癢。我怕癢。”
鬱雅知聽了,抓著她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那你來。我不怕癢。”
寧璿:“……”
姐妹,不是癢不癢的問題啊!
“我、我看曇花呢。你別打擾我。”
她拿看曇花當借口。
鬱雅知覺得她是害羞,就說:“你看吧。我不看。我覺得你比曇花好看。”
不僅好看,還好摸。
許是前麵一段時間的訓練,寧璿腰腹硬實,線條流暢,應該是有腹肌了。
她好想親眼看一看呀。
寧璿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她抓住她的手,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忙了一天,都沒洗澡呢。”
鬱雅知並沒聞到汗味,但也不攔著她洗澡,就說:“那你去洗澡吧。我給你找換洗的衣服。”
寧璿等她找到換洗衣物,拿到手,才進了浴室。
關門時,她格外叮囑:“你不能偷看哦。”
鬱雅知笑說:“你這是提醒我偷看麼?”
寧璿:“……”
得,大意了。
她關上浴室門,打開花灑,開始洗澡。
水聲嘩嘩啦啦響。
鬱雅知聽著水聲,拿了牙刷,在浴室外麵的洗手池洗臉、刷牙。
隨後,坐在床上,靜靜聽著,腦子裏想入非非。
其實,是有點色/誘的想法,但也沒打算行動的很徹底。
寧璿好像有什麼顧慮。
這個想法讓她緊迫,又讓她冷靜:不能逼得太緊。
但色/誘還是要做的。
她傳達愛,也傳達對她的渴望。
浴室裏
寧璿洗了好長時間的澡。
出去時,劈頭蓋上一個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