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口紅酒,似乎喝得急,酒液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絕對是故意的。
寧璿抽了紙巾給她:“擦擦。”
鬱雅知傾身過去:“你給我擦。”
寧璿就給她擦了。
不得不更靠近一些。
兩人靠近後,視線對視,呼吸緊緊纏在了一起。
烈火瞬間燎原。
也不知誰先主動的,反正兩人吻作了一團。
寧璿不規矩的手,試探了兩下,算是確定鬱雅知的裙子裏穿了什麼了。
她是真的想勾她。
確定她的心思,她就不客氣了。
“到床上——”
衣服都散落了。
兩人繼續探索那晚沒完成的事。
“這房子隔音嗎?你待會小點聲。”
寧璿看了眼牆壁,想著隔壁睡的是徐珂,很害羞,有種為師不尊的感覺,就很怕被她發現端倪。
鬱雅知摟著她的脖頸,親她的下巴,笑說:“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這本事就是指——她能不能讓她瘋狂而失控地叫出來了。
“我感覺你在刺激我。”
“希望你有沒刺激到。”
她在這事上很開放,眼裏火辣辣的勾人,像是寫著:來啊。你敢更瘋狂一些嗎?你敢撕爛我嗎?
寧璿真被她刺激了。
動作更加放肆。
鬱雅知身心顫抖,隱忍著哭泣的喘息從嘴裏溢出來。
她的腺體又被寧璿咬住了。
巧克力味的信息素流出來。
“咚咚——”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寧璿的身體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看向了門口:“誰?”
徐珂的聲音傳進來:“璿姐,是我啦。”
寧璿猜測是被叫去打麻將,就說:“有事嗎?我在忙。沒時間。”
“忙什麼?辛冽姐,喊你打牌呢。”
“我已經在打牌了。”
“啊?一人打牌嗎?在網上嗎?那有什麼意思?”
徐珂的聲音很天真。
寧璿聽著,臉紅得要滴血了。
鬱雅知有點急了,最討厭這時候打擾了,就說:“可有意思了。是跟她老婆打牌……”
寧璿趕緊捂住她的嘴,嚇得額頭的汗都掉下來了。
外麵徐珂驚道:“璿姐,你房裏有人?老婆?你老婆不是在……”
正說著,辛冽的聲音響起:“什麼老婆?讓你叫個人,怎麼那麼慢?”
“璿姐老婆來了。別敲了。”
徐珂攔住辛冽敲門的手,解釋說:“她們倆也在打牌。說忙。不跟我們玩。我叫我哥來吧。不過,兩人打什麼牌啊。四人打,才好玩呀。”
這番天真言語,寧璿聽得想撞牆了——自己是真為師不尊了。
辛冽卻是聽懂了,扶著額頭,對徐珂說:“寶兒,你閉嘴吧。”
傻孩子。
人家那打牌才好玩呢。
兩人的聲音漸漸沒了。
寧璿的熱情也沒了。
她捂著臉,很頹喪:“辛冽姐肯定什麼都知道了。完了。我明天要沒臉見人了。”
鬱雅知聽了,拉下她的手,親了下她的額頭,逗她:“那敢情好。沒臉見她們,那明天隻見我、隻陪我好了。”
她撩著她汗濕的發,哄道:“別不好意思。都成年人了。她們也會有成年人的快樂。”
“都怪你。”
寧璿笑著撲倒她。
鬱雅知倒下來,陷在被褥裏,笑問:“還繼續麼?”
寧璿狠狠點頭:“繼續啊。我不能白擔這個名頭啊。”
她必須把這打牌的名頭坐實了。
鬱雅知聽著她的話,笑得花枝亂顫:“寧璿,你怎麼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