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秋這個人有秘密。”
鬱雅知一邊燙著菜, 一邊給尚黎分析:“我覺得她不會無緣無故分裂一個人格,還取名曲染。曲染這個名字背後……肯定有故事。”
至於什麼故事,就需要尚黎去調查了。
尚黎說:“我已經查過了。鍾秋的父親出了車禍, 英年早逝, 她一直跟著母親生活, 除了是單親家庭, 就是很正常的上學、工作,並沒有經曆什麼大的變故。”
鬱雅知搖頭,語氣篤定:“肯定還有別的。”
寧璿也說:“她母親也這麼講嗎?”
尚黎歎氣:“她母親……六年前過勞死了。”
寧璿:“……”
這也夠打擊人的。
年紀輕輕, 身邊就沒有至親了。
鬱雅知吃著菜, 想了一會,提議道:“你再好好查一下。她父母就沒有親人、朋友了?還有鍾秋的同學。隻要有心, 肯定能找到症結的。”
尚黎點頭:“隻能這樣了。”
她準備聘請專業的私人偵探去查鍾秋的過去。
三人又閑聊了會電影。
一直聊到十點鍾, 才散了場。
寧璿跟鬱雅知回了酒店。
因為鬱雅知明天要去鹽城視察藏紅花基地,兩人都睡得很早。
翌日
鬱雅知起得早, 陪寧璿吃了早餐,囑咐她照顧好自己, 就出發了。
寧璿也去拍戲了。
隨著尚黎的到來,寧璿的任務就更重了。
原因麼?
她飾演的何穗子為了跟隨丈夫的腳步,而開始學習武術、訓練自己。
這為她衝冠一怒為丈夫,單槍匹馬闖審訊室, 打下了武力值基礎。
後來隨丈夫逃亡,麵對追兵, 也有幾次展示武術的地方。
因此, 寧璿拍戲結束後, 還要加班加點跟著尚黎學她設計的武打戲。
兩天下來, 上床睡覺時, 腿都是軟的。
“好累。”
她在被窩裏給鬱雅知開視頻。
鬱雅知本來拿著平板處理工作,收到視頻邀請後,就點開了,放在茶幾上。
視頻裏顯出寧璿疲憊的臉、困倦的眼。
鬱雅知很心疼:“我很快就回去。到時候,給你按/摩。”
她說的按/摩,是正規的按/摩,有助於放鬆身體、消除疲憊的。
“要不,先給你叫個按/摩師,□□下?”
她想到這裏,就拿了手機,定位橫莊,尋找專業的按/摩師。
寧璿聽了,忙拒絕:“別。不用。大半夜的叫按/摩師,被人看到誤會了,就不好了。”
說到這裏,她笑了:“你就放心了啊?”
鬱雅知關心則亂,沒想到這一層,這會聽她這麼說,也遲疑了:“那算了。還是等我回去給你按/摩吧。”
寧璿側趴在枕頭上,說話時,閉著眼,幾聲“嗯嗯”更像是敷衍。
鬱雅知看見了,也沒往心裏去,但打趣道:“你還說會想我想到失眠的。你這每天累成狗,哪有精力去失眠?”
她這話言外之意是:你都不想我。嚶嚶嚶。不開心。
寧璿自知理虧,忙認錯:“對不起,雅知,我錯了。”
隨後,轉開話題:“你呢?有想我嗎?”
鬱雅知點頭:“想了啊。真失眠了。你看我黑眼圈。你說,我失眠了,怎麼辦吧?”
寧璿想了想說:“喝點紅酒吧。助眠的。”
“我喝過了。沒用。”
“那可能是……喝的少?要不……你再多喝點?”
這兩句話,她說的都心虛。
鬱雅知聽她這麼說,感覺她像是不解風情的大直女:“是喝酒少的原因嗎?”
是她想她啊!
無論喝多少酒,都壓不住她的想念啊!
寧璿累得倒頭睡,迷迷糊糊還回著話:“那……什麼原因啊?”
“你覺得呢?”
“我、我……”
她腦子不轉了,徹底睡去了。
從鬱雅知的視角,就看她側趴在枕頭上,那枕頭鬆軟,一張精致小臉深深陷進去,似乎要影響她呼吸了。
鬱雅知看得擔心起來:別給憋死了啊。
“哎,寧璿,醒醒,你調一下睡姿——”
“……哦。”
寧璿給喊醒了,但眼睛沒睜開,翻了個身,平躺著,嘴裏咕噥一句:“雅知,晚安~”
又睡過去了。
鬱雅知看得沒脾氣了。
她怪不得寧璿,就怪尚黎了。
畢竟,寧璿這麼累,罪魁禍首就是尚黎。
因此,掛斷電話後,就氣衝衝給尚黎打了電話:“我知道你急著教完武術,回去見曲染,但你也顧及下寧璿的身體。累傷了她,我跟你沒完啊。”
尚黎剛洗好澡,擦著頭發,手機就放在床上,開了外放。
“寧璿跟你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