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事全憑個人喜好。
鍾秋也是如此。
軟硬不吃。
還能把你吃的死死的。
“鍾秋,你必須做到。”
尚黎抓住她的手,低聲道:“因為我會傷心。你別讓我傷心好不好?”
曲染覺得心髒又疼了。
果然,尚黎主動些,感情外露些,鍾秋是有反應的。
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鍾秋的發情期快到了。”
尚黎:“……”
她聽得心一咯噔,呼吸都忘了:說、說這個,是幾個意思?邀請她麼?
曲染也不知自己為什麼這樣說。
她隻是想起,這幾夜很躁動,應是發情期快到了。
以往發情期,是她身體、神經都最虛弱的時候。
如果那時,尚黎能陪著她,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尚黎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緊緊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是鍾秋讓你說的嗎?”
曲染笑著點了頭。
誰說的,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該離開了。
天色漸暗。
黑暗鋪染大地。
本該是萬籟俱寂的時刻,但尚黎、鬱嘉言帶來了很多人,是以,外麵很熱鬧。
男人們抓了魚、捉了野兔,辦起了燒烤晚會。
他們唱著歌、喝著酒、劃著拳、切磋著武術,玩得很嗨。
鬱嘉言嗨過頭,醉成狗,也分不清是自己保鏢,還是尚黎那邊的學員,反正摟著一個人,就哭了起來:“兄弟們,我跟你們說啊,這山路十八彎,都沒我的感情之路彎啊。”
那人其實是尚黎的學員,也喝高了,拍著鬱嘉言的肩膀,就安慰上了:“兄弟,別怕,此處摘不到花,咱們就換個地方摘花去。”
鬱嘉言聽了,搖頭道:“可我就喜歡她啊。你說怎麼辦?我有顏有錢有深情,她為什麼就不喜歡我呢?”
旁邊一個學員立刻指點了:“兄弟,你這光深情不行啊。我看網上說,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呢。你得按套路走。”
“什麼套路啊?”
“我也不知道。你去網上看嘛。”
兩人正說著,丁捷來一句:“反正你學老太太吃棒棒糖,就知道舔,肯定是沒用的。”
這話就刺激人了。
鬱嘉言當場就怒了:“誰學了?誰舔了?媽的,丁捷,你的嘴怎麼那麼損?這山上的筍,被你奪完了吧!”
兩人一言不合又鬥起嘴了。
外麵吵嚷嚷。
屋內也聽得清。
曲染正寫著日記,這會也寫不下去了。
她推開門,走出去,想讓他們安靜一點。
不想,才走到庭院,迎麵就撞見——尚黎腳步匆匆走過來。
她莫名心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尚黎緊握著手機,麵色冷峻,嘴唇緊抿,夜色下,緊盯著曲染,目光幽暗犀利,給人很大的壓力。
這是她第一次這般嚴肅地看著曲染。
曲染心跳加速,很快有了猜測:“你查到鍾秋的消息了?”
尚黎搖頭,聲音又沉又重,每一個字都敲在人的心坎上:“不是鍾秋。是曲染。你知道嗎?曲染是真實存在的,但她……已經死了。”
她剛在外麵打電話,收到偵探查來的消息:曲染,這個人是存在的,但一年前,就已經申報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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