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玄暮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他直接戳破了這個假顧婉儀地麵目。
“你不是顧婉儀,你是誰?”淩玄暮問道。
假顧婉儀驚了,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一回來,就直接點破了她的假身份?
假顧婉儀告訴自己要淡定,然後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說道,“炫暮,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是顧婉儀,我就是顧婉儀啊,你是不是想多了啊?還是從某些人哪裏聽說的?”
假顧婉儀說的某些人指的是司夢茹,她覺得那個叫司夢茹很有可能會幹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沒有聽誰說的話,我現在是在說事實。”淩玄暮說道。
假顧婉儀心中一跳,不好,淩玄暮一定是察覺出什麼了。
假顧婉儀慌亂了一瞬,然後開始鎮定自若地說道,“你不記得我和你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嗎?”
“以前你經常會帶我去你工作的地方,我們還一起看過電影,還一起吃過許多晚餐,我還給你買了條領帶,你說你很喜歡,但是因為不舍得帶所以一直在收藏著,沒有拿出來過。”假顧婉儀說的都是真顧婉儀以前和淩玄暮做的事情。
假顧婉儀說的越真,淩玄暮越是不相信她,他猛地伸出雙手禁錮住假顧婉儀地肩膀,然後眼神淩厲地看向假顧婉儀說道,“你說,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和婉儀的事情?!”
“啊…我好疼,炫暮,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好疼啊。”假顧婉儀輕聲叫道。
淩玄暮沒有鬆勁,反而勁使得更大了一些,“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真的是顧婉儀啊,我我的那些你都忘記了嗎?那些事情是我們之間最美好的回憶啊!”假顧婉儀繼續撐著不讓自己再露馬腳。
淩玄暮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假顧婉儀,眼神深沉,沒有說話。
假顧婉儀以為淩玄暮相信了她,於是她繼續說道,“我一直喜歡你,我……我不是有意和你分手的,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會不辭而別。”
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們家經濟困難,沒有你那麼富有,所以我父母為了能把自己家的公司可以經營下去,就把我給關押給了其他人,我……我那個時候很害怕……很害怕……”
“關押我的人,時常不給我飯吃,有時候脾氣不好了,就直接拿皮帶抽我,你看看,我身上現在還有傷呢!”
說著,假顧婉儀就擼起袖子把滿是傷痕的手臂遞給淩玄暮看。
淩玄暮的眼神毫無波瀾,語氣冷冷地說道,“就算你受了天刑,你也不是顧婉儀,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有地方說錯話了?”
假顧婉儀心裏徹底慌了,眼睛都委屈地盯著淩玄暮看,說道,“我……我沒有說錯話,炫暮,你一定在炸我對不對?”
說完,她就要上前去抱淩玄暮,以求心裏上的安慰。
淩玄暮禁錮的手臂穩穩的一動不動,就是不讓假顧婉儀抱上他的身子。
“我為什麼要炸你?你這句話不覺得就很有歧義嗎?這是不是間接證明了,你不是顧婉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