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若水去了衛生間之後,我親眼看到假陳名拿了東西倒進她的杯子裏,我想那肯定就是催情的東西了。
我深吸一口氣,從另外一個方向去了衛生間,過去的時候,我看到蘇若水正在那裏擦拭衣服上的東西,我走過去,捏著嗓子輕飄飄的說道:“蘇若水,是你嗎?”
蘇若水的手一抖,趕緊說我認錯人了,我淡淡道:“別緊張,我來這裏就是來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不想今晚稀裏糊塗的被人玷汙的話,我建議你打開你的手機,裏麵有一段錄音,聽聽這段錄音,你就會知道坐在你對麵的男人是多人麵獸心。”
說完這話,我就進了男廁,躲在牆角偷偷的瞄著蘇若水,她聽到我的話後,怔怔的站在那裏,隨即拿出手機,找到了那段錄音,那段錄音就是我和鮑雯在酒店房間裏說的那段話,因為竊聽器是和她的手機相連的,所以那段話已經被傳到了她的手機上。
蘇若水安靜的聽完手機裏麵的對話,手裏的手機差點跌落在地,她傻傻的站在那裏,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隨即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就返身朝假陳名走了過去,假陳名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被揭穿了,一看到蘇若水回來,立刻露出了溫柔的笑臉,蘇若水沒有坐下,她拿起酒杯,在假陳名狐疑的目光中,將那杯酒喝了下去。
這一刻我愣了,因為我以為知道了假陳名不懷好意之後,她不會喝酒,所以沒提醒她,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喝下了這杯酒,想起酒裏麵有催情藥,我頓時急了,很想立刻衝出去,但當我看到蘇若水對假陳名說了一句話就揚長而去,留下假陳名一臉錯愕之後,我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喝的那杯酒,大概是她的道別酒,意思是喝了這酒他倆以後就不需要見麵了。
假陳名大概也想不明白為啥蘇若水去了趟衛生間,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他皺起眉頭,有些煩躁的要追出去,而就在這時,一群粉絲衝了進來,將蘇若水團團圍住,因為這些粉絲的出現,假陳名不敢靠近,隻好作罷。而他並不知道,這些粉絲都是我安排的,是陸曉峰的人。
蘇若水很快就離開了這裏,這時,我看到假陳名掏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打完電話後,他的臉上滿是陰險的殺氣,嘴裏說了句什麼,這一次,他的嘴型我看的真切,他說的是:“今晚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想到蘇若水的身邊可能有假陳名的眼線,又想到蘇若水喝了催情的藥,我大概猜出了他會做什麼,這些肮髒的垃圾,也就隻能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了。
假陳名沒有離開,而是坐下來不緊不慢的吃起東西來,我知道他不急,因為蘇若水的藥效發作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悄無聲息的離開西餐廳,這時,等在門口的我的人走了過來,說:“海哥,蘇若水被她的經紀人帶走了,我們的兄弟已經跟上去了。”
我點了點頭,打了輛車前往蘇若水之前住的那家酒店,到那之後,一個兄弟湊過來,說:“海哥,蘇若水被送到房間裏了,我聽到那個經紀人出來後給一個人打電話,稱呼那個人為‘陳先生’,說是房間裏放了攝像頭,此外,她會把所有人都給支開,讓他半個小時後過去。”
聽到這裏,我怒火中燒,沒想到那個經紀人竟然就是假陳名的人,要知道蘇若水的起居飲食可能都需要她安排,她想要害蘇若水簡直易如反掌。也就是說,就算今晚蘇若水沒喝那杯催情的酒,但隻要有這個經紀人在,假陳名隨時可以對她圖謀不軌。我想,那次舞台上的意外世界裏,也有這個經紀人濃墨重彩的一筆。
想到這,我就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冷聲說:“將那個經紀人綁到蘇若水房間,此外,告訴陸曉峰,準備手術,蘇若水喝了催情的藥。”
他立刻將事情交代了下去,我則從後麵順著通風管道爬到了三樓蘇若水的房間,我進去的時候,蘇若水並不在臥室,浴室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我知道蘇若水在洗澡。正想著要怎麼把她打暈帶走,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哼哼聲,這聲音細弱蚊蠅,偏偏穿透嘩啦啦的水聲,無孔不入般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不是純情小處男,一下子就聽出這是什麼聲音,知道蘇若水的藥效發作了,她正難受著呢,聽著越來越清晰,痛苦中透著壓抑,甜膩撩人的喊聲,我感覺渾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我趕緊壓下心頭的邪念,迅速在房間裏找出來,最後在正對著床頭的位置找到了一個攝像頭,我立刻將攝像頭取下,踩碎,這時,浴室裏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緩緩來到浴室門口,陷入了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