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接通李星的電話,電話那頭,李星的聲音焦慮無比,聽到方遠的聲音後李星情緒才好轉。
“你昨晚去哪兒了?”李星開門見山。
“睡覺啊。”方遠實話實說。
“那為什麼馬維奇在死之前會寫下你的名字?”
“這個我真不知道。”方遠汗顏,“估計是凶手故意的,馬維奇那身板要死早死了,不可能死了還蹦躂,我才不信這家夥能死之前寫我名字。”
“你快去警局一趟吧,陳悅找你都快找瘋了。”李星說完掛上電話。
謠言越傳越凶,因為受害者是內地四小天王的關係,整個華夏娛樂圈的新聞都爆炸了一樣,紛紛報道這件事,隻不過在報道中,新聞並沒有點名方遠,隻是說警方找了嫌疑人,暫時不透露如何消息。在沒有確定嫌疑人是否為真凶的時候,新聞媒體一旦暴露名字,萬一人家不是凶手,你新聞媒體賠得起精神損失費?
湖西省的喉舌媒體湖西都市報都不敢這麼做,其他省市的媒體更不敢了,不然方遠告上去,到手的可是白花花的銀子。
方遠直接去警局了。
警局,依舊是熟悉的房間,隻不過人多了幾個。十幾個警察嚴正以待等待著方遠的到來,作為特別殘忍的凶殺案嫌疑犯,方遠享受了“高規格”待遇。
陳如來一言不發的看著房間中的方遠,他眉頭一皺,憑借多年來形成的直覺,這個叫做方遠的年輕人並沒有給他一種是凶手的感覺。
“這種感覺錯不了!”陳如來心一沉,如果方遠真的不是凶手,那命案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悅臨時回來,有老爹陳如來在場,陳悅不敢說話。
“去問問他。”陳如來眼神示意陳悅。
陳悅點點頭,在方遠對麵坐下。
在十幾個人眼神的注視下,方遠無奈道:“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人是不是你幹的?”陳悅總覺得殺這個字太殘忍了,那可是滅門慘案啊!
“不是。”方遠幹脆道。
“那為什麼馬維奇會寫下你的名字?”陳悅又問。
“我這麼說吧。”方遠淡淡道,“以前馬維奇和董明珠在傳媒大學上學的時候,馬維奇一直追求董明珠都沒有成功,當時的董明珠說馬維奇身上沒有什麼特點,婉轉的拒絕了馬維奇。後來馬維奇講這件事記在心,十分憤怒,他立誌要成為一個大明星,經過了幾年拚搏,終於小有建樹,在最近幾個月,馬維奇在國內的地位火箭一般的上升,成為了內地四小天王。我和董明珠在節目中成功牽手,雖然是以朋友的名義,可是在馬維奇看來,我就是他的情敵。”
“所以他恨你?”陳悅問道。
“何止是恨。”方遠笑道,“那家夥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你想想,他為了董明珠奮鬥了這麼久,卻被我得手--雖然我並沒得手,在馬維奇看來是這樣的,他羨慕他嫉妒他憎恨我,他的思維已經扭曲,所以,他在死之前寫下我的名字很正常。”
“你昨晚有沒有不在場證明?”一個警察開口道。
“沒有。”方遠搖頭,“我單身且獨居,你讓我去哪兒找不在場證明?”
“那就是說你是有嫌疑的!”那個警察嗬斥道。
“你煩不煩啊,我都說我了不是。”方遠不想再陪這夥人墨跡下去,不耐煩道,“不是說我是犯罪嫌疑人嗎?那好,把現場拍攝的照片給我看。”
“你敢看?”陳悅感到有點驚奇,她總覺的方遠是外強中幹。
我擦!
方遠不爽了,大哥我麵對狙擊手的時候你一個小警察在哪兒?
大哥我麵對小黃毛率領的一幫歹徒的時候,你一個小警察在哪兒?
大哥我……算了,在一個女人麵前炫耀自己是最無能的。
“快給我看吧。”方遠知道和陳悅說話太多會出事。
陳悅點頭,一個警察拿著文件夾來到方遠身邊,將文件夾放在方遠麵前又出現。
從頭到尾,陳如來一直都在觀察方遠。
陳如來對幾個上了年紀的警察搖搖頭,那幾個老警察一驚,莫非他真的不是凶手?這個年輕人得罪了誰會讓人這麼整他?
方遠打開文件夾,入眼的便是那血腥的一幕幕,看到馬維奇躺在地上的照片,方遠搖頭發出一聲歎息。
他和馬維奇雖然是對手,但心裏並沒有取其性命的意思,就連馬飛和馬柏林,也是在逼迫方遠到懸崖邊後,方遠才出手反擊。
內心深處,方遠也沒有對馬維奇出手的想法,因為馬維奇根本不夠資格。
方遠看到馬維奇死之前留下的血跡,那行字裏麵出現了方遠的名字。
“上麵果然有我的名字!”方遠心猛的一沉,耳邊聽說還覺得挺新鮮刺激,真正看到了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因為這行字,便是判斷方遠是否是凶手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