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木仇平日裏絕對不會這樣,一旦這樣對她說話的話,定然是做了十足的準備,甚至說,他即將說出來的話,一定對眾人有很大影響。
木仇道:“我明天就會回到毒醫穀!”
白溯月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
她早就忘記了毒醫穀這三個字,現在重新將這個名字放在眼前,她竟然莫名的感覺到陌生。
“回那裏做什麼?”
木仇猶豫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回去以後偶就再也不出來了,然後收些徒弟,將毒醫穀發揚光大,也算是報答了師父對我的一番栽培,以後我會苦練醫術,至於其他的,我沒有太大興趣!”
木仇還是第一次對她說這麼長的一番話,聽的讓白溯月都忍不住向往起來。
也許這是一種很好的生活方法。
她十分讚同的說道:“這很不錯,說不準以後我和墨遲也搬到毒醫穀去,到時候木大哥可不要嫌棄我們!”
木仇聞言,瞬間笑了。
那張原本清冷如玉,帶著幾分暖色和儒雅的容顏,在這一刻像是綻放的曇花。
木仇很不喜歡笑,但是每次笑的時候,都會給人一種濃濃的驚豔。
真就有這樣的人,平日裏不冷不淡的時候,很難發現他身上的光彩,可一旦對方出現一點兒改變,就像是瞬間變成能夠發光發亮的陽光。
不過,白溯月是看過木仇笑的,所以已經有了很強大的免疫力。
但就是那樣,她也不由得在那淺笑之中失了失神。
炎墨遲皺了皺眉,卻什麼也沒說,隻是看著木仇的眼神又警惕了起來。
他拉著白溯月的手腕,略帶吃醋的用眼神瞄著她。
白溯月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輕輕笑著對木仇道:“木大哥保重!”
木仇遲疑了一下:“嗯,你要經常來看我!”
沒想到木仇還會提出這個要求,但白溯月此時沒有拒絕的道理。
看著木仇走了,白溯月感覺心情還是有些失落的。
炎墨遲見到她神色抑鬱,直接將人抱在懷裏,“不管誰走了,還有本王在!”
白溯月挑眉,咬牙:“你還沒有告訴我,那最後的一小塊碎片究竟在哪兒,君禦手中的輪回珠,你究竟是怎麼破開的!”
炎墨遲一笑,看到白溯月如此一本正經的模樣,忍著想要將她親的眼角發紅的欲望,小聲說道:“他永遠也找不到最後一塊了。”
白溯月驟然一愣:“為什麼?”
炎墨遲眼底的光芒越來越深,輕輕抓住了白溯月的手腕。
“因為最後一塊,被我直接吞了,除非我死,否則他永遠也找不到!”
白溯月瞪大雙眼,見到炎墨遲眼底的目光一點兒也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心中有些慌了。
“那……那有沒有什麼副作用,而且你是這麼弄碎的?”
那珠子她想了好多種辦法都沒有破壞成功,炎墨遲是怎麼做到的?
炎墨遲的目光很平靜。
“因為君禦拿走的玉璽,其中有一塊是假的,而且當初四國國君能夠破壞的了,我為什麼不能呢,是父皇告訴我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