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嚇大的,你們騙術太低級了,人就在這,有本事你就摘。”說完對方竟然表現的不怕了,大咧咧的坐在了破舊的沙發上。
我心中更無奈,看來嚇唬人也沒用,扭頭看向呂雷,他卻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
他坐在了椅子上悠然說道,“你能配合就好,省的我們動手。”
次哦,我就隨口嚇唬而已,不會真摘腰子吧?
事已至此,我也隻好放下椅子坐在上麵,還翹起了二郎腿,點了根煙,冷冷的看著欠錢貨,那可是人形可行走的錢。
欠錢貨很快有點坐不住了,估計還是以為我們在嚇唬他,在拚耐心,故作輕鬆。
我倒沒什麼,反正也不算白來了,看著呂雷慢悠悠點完錢隨手遞來二百五。
幹嘛給我二百五?
我不滿的從他手裏有搶了張十塊的,他笑笑又扔給我一個鋼鏰。
我倆堵著門輕鬆的樣子讓欠錢貨更是有點坐立不安,他沒話找話詢問。
“兩位兄弟哪裏人啊?”
我冷冷回應,“討債人,我叫熊二,他叫熊大。”
“噗!”
呂雷直接笑噴,他叮囑過我不許要債時叫名字,免得被人查出落腳點報複。
欠錢貨一臉惱怒,“我特麼還光頭強呢!”
“強哥好,你時間不多了,這錢你是還,還是不還?”
我一本正經的樣子逗得呂雷捂著肚子在笑,欠錢貨張嘴就罵。
“你特麼耍我,沒錢,你們愛咋滴咋滴。”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呂雷的笑聲戛然而止,臉色陰森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三個漢子,都戴著口罩,其中跟一個還穿著白大褂拎著醫藥箱,左邊的漢子拎著一個很大的保溫箱。
三人快速進屋,白大褂將醫藥箱放在桌上後低語,“準備麻醉。”
空手的漢子立刻前衝,欠錢貨手裏起身拿匕首要反抗,卻被抓住手腕,按在沙發上,刀也被搶走。
白大褂很淡定的取出一個針筒和一支藥,向著呂雷詢問。
“都摘什麼?”
呂雷懶洋洋出聲,“能摘的都摘了吧,我稍後聯係火葬場把他燒了。”
白大褂點頭,針筒刺入小藥瓶裏抽液體,欠錢貨哀嚎出聲。
“別……我有錢,我帶你們去拿!”
呂雷一臉猙獰走過去蹲下身,伸手拍拍他的臉,“晚了,放了你,你萬一報警怎麼辦?”
“不會,絕對不會,我也有把柄在你手裏。我女朋友有錢,能全都還了,饒了我吧……”
一個大男人哭的那叫一個淒慘,我腦門的汗都出來了。
這特麼要玩真的啊?
我正要阻止,肩膀被一個漢子輕拍一下。
“淡定!”
我淡定尼瑪啊,這是活人身上拆零件,老子不想幹犯法的事,老娘和弟弟還需要照顧,蹲了大獄誰管他們。
就在這時呂雷扭頭笑著向我一擠眼睛,又示意把欠錢貨放開,我這才鬆口氣。
“把你家裏人聯係方式給我。”
欠錢貨都嚇哆嗦了,趕緊去拿手機,一開鎖就被搶走,所有聯係電話都被複製傳到呂雷手機上。
他陰森出聲,“你要是敢搞花樣,這些人會要多慘有多慘。”
欠錢貨哆嗦點頭,“明白,我這就帶你們去拿錢。”
上衣扔給他,下樓時前麵倆後麵三個跟著,樓道口有輛麵包車,那三人上了麵包車離開,呂雷拽著欠錢貨上了自己車的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