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掙紮,觸電的感覺傳來,我渾身抽搐無力癱倒,對方肯定用了電棍。感覺被人抬上一輛車,剛要張嘴喊叫,頭部遭到重擊,眼一黑暈了過去。
“嘩啦……”
一碰涼水潑在身上,我幽幽轉醒,晃了一下頭,感覺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眼睛被黑布蒙著。
報應來了!
我第一反應是楊天一幹的,不過也不能確定,白狼也有可能。
知道這種情況求饒也沒用,冷冷詢問,“你們想怎麼樣?”
戲謔的話語響起,“小子,你膽量很大啊?”
我笑了,“都是為了吃口飯而已,如果什麼地方得罪了,抱歉!”
“嘭!”
我肚子重重挨了一腳,頭發也被人抓住,耳邊傳來話語。
“小子,不想死就幫我一個忙。”
“有話說有屁放,麻煩你別離我這麼近說話,不知道自己口臭嗎?”
“靠!”
那人鬆開了我,在我後腦勺上重重抽了一下,再次說道。
“隻要你答應幫我從潘老板家裏拿出來一件東西,就放了你如何?別說你拿不到,昨晚你可是睡在了那。”
我眉頭一皺,看來這事並不是自己遭到了報複,而是有人要針對老板,隻是倒黴被選上了。
可一想又不對,想得到某樣東西的話,綁架潘美麗效果不是更好嗎,或是直接闖進別墅裏去偷,去搶,那裏的安保措施可並不是很強。
一個大膽的念頭從我腦子裏冒出,莫非這是老板對我的一種試探?
電視裏不都那麼演嗎,某個臥底想要打入非法組織,都要經過各種考驗和試探。
我雖然新進加入,隻看到冰山一角,可也知道潘老板的生意很多都違法,最起碼東方大浴場就不合法。
既然不是楊天一或是白狼報複,我決定賭一把。
戲謔話語再次傳來,“小子,隻是個小忙而已,答應了自己就不用受罪。”
真要是試探,答應了可就不止是受罪,那就是生死難料。
我冷笑回應,“這人啊,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自己心裏都得有點逼數。抱歉,吃裏扒外的事情你傑哥我幹不出來。”
下一刻被棍子抽在了身上,疼得我我身不由己渾身抽搐,嘴裏發出慘叫。
對方再次冷喝,“再問你一次,答不答應?”
“去尼瑪的,有本事弄死我……”
我掙紮著大聲咒罵,對方冷笑,伸手解開了我頭上的黑布。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對方隻有一個人,戴著一個豬八戒的麵具,我前麵不遠處有個老板桌,上麵隻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
房門打開,我聽到了動物的喘息聲,斜眼看去嚇一跳。
握草!
一條大狗被人牽了進來,樣子醜陋,毛很短,嘴很大,吐著舌頭,眼睛陰森的看著我。
戴麵具的家夥戲謔道,“這是條加納利犬,世界排名第一的凶狗。這小寶貝兒愛吃生肉,你既然不想配合,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眼珠都要瞪了出來,跟人還能講講道理,跟狗怎麼講,麵具人說完向著門口走去,牽狗的人也要解開狗鏈。
“等一下!”
我大喊出聲,都快嚇尿了,這場麵要說不怕的話,那是胡說八道。
麵具人扭頭看向我,“想通了?”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草泥馬!老子就算是變成狗屎,也要熏死你。”
我決定賭到底,要是真想把我喂狗,也不該選在這麼幹淨的房間裏,況且筆記本電腦開著,應該是有人視頻監視著。
“你小子猛,放狗!”
狗鏈解開,那隻凶猛惡犬向我撲來,嚇得我歪頭閉眼,卻感到它踩著我的膝蓋,伸出長舌頭舔我的臉。
兩個麵具人都笑了,伸手摘下麵具。
我都見過,一個是上次那棒球棍打白狼胳膊的非主流,一個是拿消防斧拍白狼腿的光頭壯漢。
一看是他倆我心裏明白賭對了,大喊出聲,“你們什麼意思?”
非主流戲謔出聲,“看把你嚇得,它不咬人,都是老板的吩咐,試試你是不是夠忠心。”
“有這麼試的嗎,快把它牽走,我怕狗……”
“別急,還有件事你讓老板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