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肖挽雲,“你都有了老婆,別把人家一個好姑娘給連累了。”
可偏偏這時肖挽雲含著眼淚花從潘美麗身邊跑了過來。
“老公,你疼不疼?”
自從我們三個睡一起後,肖挽雲也改口叫老公,自願當起小老婆。不過當著外人時不叫,這是著急下脫口而出。
王文雅驚愕的張大嘴,指指肖挽雲又指指潘美麗。
肖挽雲意識到說走嘴,趕緊解釋,“我叫錯了!”
王文雅一副信你們才有鬼的表情,感歎一句,“現在的年輕人真亂!”
“姐,你也歲數不大哦。”
我一多嘴就被她瞪了一眼,低語道,“這事我們會查的,你弟弟的鞋找回來了,我去拿。”
說完她扭身就走,潘美麗這才走到近前狠聲低問,“老公,這事怎麼辦?”
我眉頭緊皺,“咱們估計被警方盯上了,除了正規生意,其他的都暫停一下。”
潘美麗和肖挽雲齊齊露出愕然表情,我再次說道,“估計是安廷想讓我死,這事不著急,咱們慢慢跟他玩。不許輕舉妄動聽到沒?”
兩人隻好點頭,很快王文雅反了回來,手裏拎著一個袋子,打開袋子一看,原本嶄新的鞋已經被煙頭燙了好幾個破洞。
她無奈說道,“那幾個孩子的家長拒不賠償,我們也隻能批評教育一下把他們放走,你要是想要賠償的話,就隻能起訴他們的家長。”
我一直認為孩子沒家教父母要付主要責任,父母的放任肯定會讓孩子更加放肆,一雙好好的新鞋故意弄成這樣,讓我很生氣。
可我還是笑著說道,“沒事,麻煩幫我扔進垃圾桶吧。”
就在這時潘雄一臉寒霜的走了進來,身邊不但跟著楊玉晴,還跟著私人律師。
私人律師一看王文雅在,剛要說什麼,她露出微笑,“我這邊已經沒事了,你多養傷,有消息會通知你。”
說完她扭身就走,我看到她深深的看了眼潘雄,心裏總有種不妙的感覺。
潘雄看了眼我包紮好的胳膊,冷聲詢問,“誰幹的?”
我回神苦笑,“應該是安家。”
“安家敢玩這套,他們是活膩歪了。”
潘雄看起來已經怒到極致,早已對外宣布我是他女婿,動我跟打他的臉沒什麼區別。
我趕緊說道,“我感覺不對勁,咱們似乎被盯上了。”
潘雄卻一擺手,“不用擔心,這些年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安心養你的傷,最近別亂跑。”
說完他扭身就走,我們也隻好離開醫院,怕母親擔心沒回家,而是去了胡倩她們的住處,關老師的生日宴會是去不成了。
這裏已經變熱鬧了,一樓多了好幾台電腦,打算在雇傭幾個人專門負責網絡銷售服裝,為了方便當然是雇傭女人。
見我受傷,胡倩幾人也嚇一跳,一個個說著關心話語,吃晚飯時有福了,一個個輪流喂我,連筷子都不用動。
晚飯後還是決定出去溜達一圈,潘美麗開著摩托車帶著我,現在周邊轉了一圈。
果然,我看到有輛車停在不遠處,車裏好像有人。
拍了拍潘美麗的腿讓她加速行駛離開,歪頭一看,那輛車也啟動了。
我不認為是安家派來的人,又拍了拍潘美麗的腿,她猛然加速,很快將跟蹤車輛甩的沒了蹤影。
摩托車行駛進入一個大型小區,停在了籃球場邊上,我倆沒下車,戴著頭盔坐在摩托車上看著裏麵一群玩耍的少年少女。一個個都奇裝異服,頭發怪異,不少人叼著煙噴雲吐霧,一些女孩很小竟然化著濃妝,甚至跟男孩明目張膽的摟抱在一起。
一般情況下,小區就算有球場,晚上也會被跳廣場舞的大媽占領,可這裏不同,看來這群年輕人跟那些大爺大媽經過了地盤爭奪,最終獲勝了。
我倆雖然很顯眼,可他們並沒敢招惹成年人,一個個玩的挺開心。
我不知道誰搶了我弟弟的鞋,不過應該就在這裏麵的人中,就算我從小也不乖,喜歡打架鬥毆,也沒像這些人那麼囂張。
很快又來了一群人,一個個社會氣息十足,年紀都在十七八歲左右,要比這裏的少年們稍微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