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交易,中間人肯定有不少傭金,可那個黃總監也消失找不到人,天知道跑去了哪裏。
或許通過蕭雅琪能找到黃總監,那也得看她配合不配合,唐威到比較招搖,參加各種活動。
我看到了一條消息,明天他會參加一個文學沙龍為自己的新書做宣傳,舉辦的地點是在首都一座大學的禮堂裏,邀請了不少作者和粉絲。
這消息讓我的眼睛一亮,貌似可以動用點手段,拿起手機打給胡倩,讓她準備一些東西。
可胡倩卻告訴我一件事,那個欠債的小開發商拒不交房,已經出現了,還帶人把她和律師都趕了出來。
我就不理解了,這年頭欠債的怎麼都這麼牛!
既然把我的人趕了出來,這就不能善了啦,我讓胡倩和律師先等等,開車帶著潘美麗趕過去,還給陳樂和白狼打了電話聚人。
二十多分鍾後我趕到了工地,陳樂已經來了,白狼帶人還在路上,工地的大門敞著,裏麵有好幾輛車,站著十幾個凶神惡煞的人。
加長悍馬停下,陳樂,胡倩和律師立刻走來,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直接行使進入工地,從車上下來人打開後車門,那些大漢開始往外拿武器。
紮槍,斬馬刀,鎬柄,一個個還特麼是重武器。
靠!
我算明白為什麼有人說一些小開發商就是地頭蛇,這是不跟我講法律,要講武力的節奏。
潘美麗冷笑拿出手機還要叫人,我卻阻止了,公司內部如今人心不穩,還是少讓那些人參與的好,讓他們外麵等著,我獨自邁步往裏走。
一個留著偏分頭,手拿自製紮槍的人向我迎來,一臉凶狠。
所謂紮槍就是鋼管前麵焊接個槍頭,類似古代兵器的長槍,看起來卻更加凶猛。混混們嚇唬人用的慣用武器,真要紮在身上,直接就是透心涼。
一尺長的槍尖抵在我胸口,他惡狠狠出聲,“私人地盤,閑人免進。”
我伸手從兜裏掏煙點了一根,一邊抽煙一邊默默的看著他,看得他臉色很是不好。
煙抽了一半我才幽幽出聲,“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他厲喝出聲,幾個同伴也走來。
我笑了,“嗬嗬,我是旺達金融的王傑,知道你這麼做下場會多慘嗎,給別人當炮灰你特麼還挺驕傲啊?”
對方臉色一變,槍尖不由自主離開了我的胸口。
我是斷定他們不敢動手,隻是恐嚇,肯定不想把事情鬧大,那樣對誰都沒好處。
“你們老板呢?”
聽到我的詢問,幾人麵麵相窺,就在這時一個車隊快速行駛而來,直接衝到內部,大量人手持刀棍下車,白狼帶人趕到了。
他帶的人都是些小年輕,可這種愣頭青才是老油條們畏懼的,正是天不怕地不怕想出人頭地的年紀,衝動起來什麼事都敢幹。
一群小年輕蜂擁而上來了個反包圍,嚇得對方一幫人臉色巨變,我伸手輕輕撥開槍尖,那人剛要說場麵話,陳樂將一把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手裏的紮槍立刻掉落高舉手。
“別衝動……我們……我們也隻是聽老板的。”
我直接將煙頭撚滅在他的腦門上,疼得他慘叫一聲不敢亂動,用手捂頭一臉討好。
“你們老板呢?”
隨著我再次詢問,被圍起來的一群人齊齊看向後麵,隻看到一輛奔馳車從另外一個出口跑了。
“追嗎?”陳樂低聲詢問。
我翻翻白眼,“又不是拍電影飆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說完扭頭看向跟進來的律師,“走正規法律途徑吧,我看那棟樓就不賴。”
我手指臨街的一棟爛尾樓,還有兩三層就可以封頂,走正規途徑收回抵押房天經地義,沒手續也要就更簡單些,按照協議走就行了。
這次帶來人也是為了敲山震虎,我講禮貌他們卻耍流氓,當然不能客氣。
“這些人打一頓算了。”
潘美麗的話語傳來,一幫小年輕立刻要動手,我卻擺手阻止。
“幹嘛咱們動手,讓他們互相抽耳光,就抽一百下吧。”
這是防止打傷人被反咬一口,如今我肯定是警方重點監控對象,必須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