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正規渠道不好找合適的人選,那隻能是出大價錢想辦法。
心裏細細琢磨一番後我沉聲說道,“那就幫我聯係下各大安保公司,找能打又願意簽死約的人,我隻要十個,每人先給一百萬安家費,幹得好每年的薪金絕對不低。醜化跟他們說在前頭,會有更大筆的違約金,不敢玩命別跟我。”
安保公司肯定沒死約這種合同,很簡單易懂,就是我花錢把他們的命買了,以後就是我的人,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一百萬對富裕家庭不算什麼,可對很多人來說那是可以改變人生的價錢,就不信找不到人。
這麼大的花費,如今我的財力也吃緊,必須去賺更多的錢養著他們。連陳樂的身手我都敢給年薪百萬,幹嘛不找更好的。
世間太多好身手卻家境貧寒之輩,我相信為了能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絕對有人敢玩命。
安海洋感歎出聲,“靠!我特麼都心動了。”
我笑著回應,“安哥,幫我辦好這件事,我私下裏給你一百萬紅包。盡快!”
財帛動人心,安海洋立刻眼睛一亮,拍著胸脯保證。
“放心吧,我一定替你精挑細選,雖然不保能找到十個,有幾個算幾個如何?”
我點點頭,“身手必須好,人品別太差,其他都是次要的。”
安海洋也鄭重保證,“放心吧,我親自把關。”
事情定下,就看他什麼時候能把人找來了,也不再耽誤他辦事,我和潘美麗立刻離去到醫院看望青青。
沒想到的是王文雅和她的同事也在,當然不是來慰問,而是看她傷情穩定,前來詢問情況。
青青將自己遭受折磨的過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非人的虐待讓王文雅眼眶發紅,她那個年輕的男同事竟然都聽哭了。
“姐!”
潘美麗主動打招呼,竟然也叫了姐,這讓王文雅這才露出少許笑容。
“弟妹好!”
一句弟妹叫的潘美麗也心花怒放,兩人有種冰釋前嫌的感覺。可隻有我和王文雅知道,我倆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而且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這是永久的秘密。
見她要離開,我和潘美麗趕緊送,在走廊裏看到一個肥胖的女人,穿著醫生的白大褂。
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張鵬的前妻,可她卻沒認出我,當我看到她路過青青病房門口時露出惡毒表情心裏一咯噔。
還不知道她的名字,看到一個小護士經過,我故意帶笑詢問,“美女,那是那位大夫啊?”
小護士沒什麼心眼,笑著回應,“那是化驗科的朱主任。”
原來不是主治大夫,而是化驗科的,我心裏鬆口氣,可還是不放心。
“怎麼了?”正等電梯的王文雅詢問出聲。
我皺眉回應,“剛才走過去的朱主任是張鵬的前妻,原本他倆是假離婚,青青鼓搗成了真離婚,沒想到在這個醫院上班,我怕她對青青不利。”
王文雅白了我一眼,“你想多了,醫生以救人為天職,怎麼會幹這種事。”
我苦笑,“姐,真要隻是救人為天職,幹嘛這麼快就花了十多萬,都快二十萬了。隻是讓用好藥,可沒說玩命用啊。”
王文雅和她同事嚇一跳,齊齊驚呼太多了,可王文雅還是寬慰到。
“她隻是化驗科的,沒什麼事。”
我搖了搖頭,“那可是個惡毒潑婦,安全起見還是轉院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換了醫院再把各項數據從新化驗一下。”
潘美麗也很讚同,立刻打電話聯係轉院的事情。
王文雅輕語,“到時把化驗結果告訴我,如果故意要害人,我把她抓了。”
有她這個保證就行了,我又不是暴力狂,能用法律解決就用法律解決,更想著自己隻是多心了而已。
下午我們就轉院了,轉到一個軍醫院,潘美麗還托人找關係,叫來好幾個專家會診,各項身體數值當然要重新檢查。
傍晚時血液和尿液的化驗結果出來了,一位醫生拿著之前醫院的一對比,忍不住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