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睜開眼睛,這次回溯,身體倒是沒有什麼不適感,就是給他的心靈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自己好像有了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不過一時半會也說不清這種感覺,還是先看看周圍的事物吧。
現在所在的時間點是八點,此時,正是早餐時間,他坐在飯桌上,青年正打著招呼向他們走來。
時間又再次重啟了嗎,不過好像變得越來越近了。
懶得寒暄,克裏斯直入主題,反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他直接將自己的經曆告訴了青年,比如他去倉庫那件事啦,鏡雪的事啦,其中最重要的佐證就是那張照片了。
青年這一次看起來倒是在認真的思考,沒過一會,反問道:“那麼,你準備做什麼?”
啊,這種事不該你想嗎?我要知道就不用回溯這麼多次了,克裏斯不明所以然。
青年解釋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可是很相信我自己,既然我上一次都沒打過那些人,那麼這次也肯定也不會。最重要的就是靠你自己,哈哈哈。”
看著麵前像傻子一樣笑著的男人,克裏斯心裏尋思:“說的也對,但你至少要告訴我說我能調動多少力量吧。”
“哦,這麼快就想要這麼大的權利,我可還沒完全信任你呢。哈哈,開玩笑的。”(關係層解鎖人物:烈火雄心)
烈火接著說:“你要知道,我不能給你實際上權利的幫助,但至少我個人還是能幫幫你的,還有,你要是能勸動她的話,說不定更方便些。”
那個她,想必就是鏡雪了,但這一天她正好有事出去了。
“哎哎,雖然那些普通槍對你說的那個蝮蛇沒什麼影響,但作為監獄,還是有底牌的,比如那裏。”他指向牆角。
克裏斯朝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什麼都沒有。
“你現在當然是看不到,那裏的金屬風暴和電磁脈衝,是專門給超凡者用的大殺器,當然,為了防止直接炸了這個地方,減去了一些威力,不過夠用了。”
“嗯,不過唉,我好像把什麼東西給忘了。”克裏斯拍了拍腦袋,不過他覺得自己就算拍破腦皮也想不出來就算了。
晚上,北方洞穴中鑽出兩道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再次出現,已經是在監獄屋頂上了。
“喂,幾位遠道而來的朋友,要不要喝杯茶呀。”
蝮蛇沒有回答,直接撲了上來。
烈火因為用的大劍,不利於移動,站立在原地,朝著它襲來的方向揮出劍,劍氣掃向前方。
接著,他雙手用力攥緊劍,不斷的揮起與蝮蛇的爪子/骨刺碰撞在一起。現在蝮蛇明顯處於下風,畢竟他要抵擋住武器的同時還要注意劍氣。
可是這樣呢,黑暗中,一個快到看不清是什麼的東西向他飛來。
砰,一聲清脆的物體碰撞聲過後。克裏斯,不,也可以叫花無聞,他出現在地麵上撫摸著手中的槍管。
“你的對手可是可是我”花無聞擺出嘲諷的姿勢(那比中指更能激怒人。)
誰知對方都沒看他一眼。繼續用暗器射向烈火雄心。
“喂,太看不起人了吧,還是你真是是瞎子?有本事,下來單挑啊。”花無聞一一將它發出的暗器打掉。(調序者就是精準度高)
真是卑鄙的外鄉人,渡鴉哪裏受過這種氣,最後它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跳了下來。
這時花無聞才看清,渡鴉手裏拿著的根本不是什麼暗器,而是一塊懷表。(解鎖停擺之刻。)
懷表上係著一根銀白色的細線,渡鴉就是借此將其作為武器,然後以細線捆綁住對手,或直接將對手身體切割成兩瓣。
花無聞心中一喜,計劃開始了。
烈火在和花無聞商量時,曾提出將敵方引入監獄內的計劃,當然,他們還有備用方案。現在是最好的情況了。
花無聞和渡鴉纏鬥著,誰知對方不按套路出牌,放棄掉遠攻這個穩妥的形式,竟直接近身。不過花無聞也想到了這種情況,所以心裏並不是太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