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警惕的看著大維還有加布裏,似乎眼神中還透露著一絲緊張。
大維笑了笑,並沒有直接搬出自己的勳章砸在這家夥臉上,而是不緩不慢的說道:“我是大維,後麵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我找主教大人您有些事情。”
男人這次露出了一絲怒色,隨即便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打擾一個主教念誦教詞,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你們怎麼闖入這裏我也不追究了,隻要你們現在離開的話,畢竟眾神都是寬容的。”
大維笑了笑:“嗬嗬,雖然眾神是寬容的,教會也沒規定主教的私生活應該是怎樣的,但你覺得,一個主教私生活如此放蕩不羈,傳出去你的主教頭銜還在嗎?”
男人立刻愣住了,隨即趕緊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真不把我這個主教放在眼裏?來人!”
他大吼了一聲,很快不少在附近的教徒立刻趕了過來將大維和加布裏兄妹都圍住了。
“我有說錯嗎主教大人?你房間裏現在有幾個女人需要我數出來給你聽嗎?”大維一副不屑的樣子繼續說道。
主教算是徹底被大維激怒了,立刻下令道:“把他們給我綁起來!扔到地下室去!待會我一定要讓他嚐嚐得罪我的味道!”
那些教徒雖然臉上一萬個不情願,但還是走上前去準備將大維給擒住。
“且慢!”
這一聲還是讓周圍教徒的動作停止了那麼一下,大維帶著笑意繼續說道:“你剛剛說的這些,周圍的人都聽到了吧?我教的分教會,什麼時候還掌管起了刑罰?”
大維說的確實如此,詹爾威亞教國有掌管刑罰的權利那還算正常,可出了這個教國的國門,其他國家雖然有自己的地盤,但要真正的肉體上觸發一個人,還是必須交給當地的總督亦或者貴族的同意。
雖然這些在那些有權勢的人眼中宛如狗屁一般,但這恰好能給這個主教安插一個新的罪名。
“聽到了又如何?你覺得這裏是誰的地盤?你這種阿貓阿狗的教徒,想騎在老子的頭上拉屎了?”男人十分不屑的說道,一副自己就是這裏土霸王的樣子。
大維笑容依舊不退,隨後便拿出了自己的勳章,直接將它扔了過去並說道:“好好想想接下裏你該怎麼做,你的主教生涯還有十分鍾的剩餘。”
男人十分輕易的就接住了大維扔過來的東西,隨後看到上麵的圖案,第一反應便覺得是假的,然後輸送魔力感受了一番……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嗯,是真的沒錯了。
自己現在就算想圓場,恐怕也圓不回來了,剛剛那些話隨便一句,都足以讓自己失去現在的職位了。
他隻是不理解,臨近有紅衣大主教的教會和自己的關係都很好,為什麼聖主教巡查到他這裏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麼現在該怎麼做?魚死網破?省省吧!別人能當上聖主教,怎麼會是自己能夠擺平的,雖然不是每一個聖主教都有著強悍的實力,但周圍跟著他的人必然是高手。
他目光不自覺的看了看大維背後的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還有那個呆子一般的女孩……
不遠處似乎有一行人正朝著這邊走來,不過大維和男人都並沒有怎麼在意,大維就想看看這家夥會怎麼解釋,然後被自己剝離教會的身份,而男人則拚命想著該怎麼留存自己在教會內的實力……
“你沒死?”直到這個聲音響起,大維還有男人的視線才都被吸引回去。
對於大維來說那是一張即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麵容,不過那家夥顯然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趕緊接著話又說道:“哦,抱歉認錯人了,你長得真像一個我認識但已經逝去的故人。”
那比自己還要年輕的麵容,還有那雙看著自己永遠清澈的眼睛,不會錯的,大維看著他張開嘴說道:“塔,塔爾……”
“嗯?閣下認識我?”塔爾瘋狂朝大維眨眼睛暗示著什麼。
大維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咳咳,十六歲的主教,縱觀曆史也很少很少,長得這麼年輕還穿著主教服的,除了塔爾還能有誰?”
“這位先生真的是言重了,隻是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先生怎麼又會和我們分教的另一位主教有爭執?”顯然塔爾還不知道大維已經亮出了自己聖主教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