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渡邊次郎點了點頭,“我十分的疑惑,但是又手無縛雞之力,於是去找昨日跟我父親商議到很晚的大馬富商,結果他並不告訴我父親的下落,還讓手下的人把我痛打一頓,差點命喪與此。”
這時,葉天龍突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你父親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你說什麼?”渡邊次郎震驚的看著葉天龍,“為什麼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葉天龍彈了彈煙灰:“葉清舞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她自負到讓天塹在歐洲沒有立足之地,她最討厭別人反對她,質疑她。你父親聯合其他買家想要打壓藥劑價格,你覺的她會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又能怎樣?”渡邊次郎大聲的說道,“生意場上本來就是爾虞我詐,利益為王,價格談不攏還可以再商量啊!”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葉天龍搖了搖頭,“你和你父親都忘了葉清舞的身份,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生意人,她隻是一個自負的恐怖分子而已,一個最討厭別人質疑反對的恐怖分子。”
玫瑰悄悄的碰了碰葉天龍,低聲說道:“不太可能吧,畢竟渡邊先生的父親也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
“我知道你想安慰他。”葉天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但是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早一些為好,稀裏糊塗的蒙在鼓裏不是一件好事。”
渡邊次郎聽完葉天龍的話之後眼鏡瞪的圓鼓鼓的,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口,過了很久才開口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有什麼真憑實據?”
“真憑實據?”葉天龍指了指渡邊次郎身上和臉上的傷,“這還不算是證據嗎?開動你的腦筋想想,如果你父親真的安然無恙,那個大馬富商把你轟出來毒打一通是什麼意思?”
琥珀一臉不解的看著葉天龍:“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可能是他冒犯了那個大馬富商,或者是恰好那個大馬富商心情不太好?”
“琥珀啊琥珀,怎麼這麼長時間了,你的智商看不到一點點的進步呢?”小喬無奈的說道,“去問自己父親的下落就是冒犯啊?心情不好就可以打人嗎?”
“可是……”
小喬擺了擺手:“你可是什麼可是,老大的意思是,大馬富商知道他父親的下落,但是不敢惹處理他父親的那個人,所以隻能選擇另一種方式來解決問題。”
“我明白了。”渡邊次郎突然淡淡的擺了擺手,“這位先生說的對,或許我的父親真的已經遇害了。”
說完,渡邊次郎突然掙紮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慢慢的朝著前麵走去,琥珀想上前去搭把手扶著他,但是葉天龍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著渡邊次郎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琥珀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大,我們真的不管嗎?非洲的野外可是有野獸的,他這麼出去……”
“怎麼管?”葉天龍扭頭看著琥珀,“他現在心如死灰,一心求死,誰能救的了他?”
玫瑰在一邊歎了口氣:“葉清舞下手也太狠了,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的砍價,結果卻成了這樣一副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