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院的事情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犯罪分子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楚若冰的心情好了不少,雖然葉天龍和楚江山都很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但是誰都沒有告訴楚若冰。
回到中海之後,葉天龍每天像往常一樣陪著楚若冰上下班,隔三差五跟琥珀玫瑰他們玩一會兒,隻字未提葉雲曼的名字。
這天下午,楚若冰去市工商局之後葉天龍又到了別墅,四個人坐在桌前玩了一會兒撲克,玫瑰發完牌之後突然開口說道:“老大,你最近得到了什麼消息沒有?”
“什麼消息?我最近什麼都不知道。”葉天龍看著手裏的牌開口說道,“我最近要麼就是陪若冰上下班,要麼就是跟你們打牌,兩耳不聞窗外事。”
小喬在一邊咬著蘋果模糊不清的說了一句話,但是葉天龍一個字也沒聽清,扭頭看著小喬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玫瑰說的是一件大事。”小喬把整理好的牌合上,扣到了桌子上,一隻手拿著蘋果開口說道,“這件大事就是,葉雲曼昨天中午的時候回到中海了。”
葉天龍還是看著自己手裏的牌喃喃的開口說道:“哦,是嗎?回來的怎麼這麼快啊,這回她到白湖鎮還不到一個禮拜吧?”
“據我得到的消息,僅僅四天而已。”玫瑰出了一張牌開口說道,“這個時間也有點太快了吧,難道她們這麼快就得手了?”
琥珀也出了一張牌搖了搖頭:“我看並不是這麼快就得手了,而是失手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
“真的假的?”小喬抽了一張牌手懸在空中開口問道,“你昨天見到葉雲曼了嗎?”
“當然,我昨天路過一家銀行的時候,正好看到葉雲曼站在銀行門口。”琥珀點了點頭,“那個臉臭的啊,黑的跟鍋底一樣,跟身邊的人發脾氣的時候就跟更年期的老婦女一樣。”
聽到琥珀用更年期的老婦女來打比方,小喬和玫瑰都捂著嘴笑了起來,倒是葉天龍看著小喬開口說道:“你笑什麼笑,出牌啊!”
“哦,一張Q。”小喬吐了吐舌頭開口說道,“看來火急火燎的趕到白湖鎮之後的情況不太樂觀啊。”
葉天龍扔了一張A,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這還用猜嗎?咱們在山上的時候不都看到了嗎?樹林裏的黑果基本上已經寥寥無幾了,竹籃打水一場空是板兒上釘釘的事兒。”
“老大,你這話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啊。”小喬看著葉天龍開口說道,“雪中送碳這種事兒咱肯定不會幹,但是要是對葉雲曼落井下石的話,我可是第一個報名。”
但是葉天龍沒有說話,玫瑰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牌開口說道:“小喬,你怎麼一天到晚盡想著這些餿主意呢?”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小喬咬了一口蘋果開口說道,“這葉雲曼肚子裏的壞水兒啊,不比那會兒的葉清舞少,甚至還有過之無不及。”
葉天龍看了一眼小喬,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就是膽量方麵跟葉清舞沒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