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
Amy拉著Kristin去庭院裏散步去了。
楊天則留在了房間裏，拿出手機，打了老頭子上次留下的那個電話。
短暫的等待音之後……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Sorry……”電話裏傳來標準的提示音。
難道這號碼是空號？
老頭子是在逗他玩？
楊天微微皺眉，掛斷電話，又再打了一次。
“滴……滴……滴……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還是一樣的提示。
可是這一次，楊天好像聽出了些什麼——這兩次的聲音在語氣上，並不完全一致，不像是放的錄音，而像是……人為模仿的。
他頓了頓，道：“我是楊天，我找老頭子。”
這“提示錄音”忽然就停了。兩三秒之後，傳來回應：“好的，請稍候。”
然後電話就被轉接了。
過了一會兒，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臭小子，又找我有什麼事？”老頭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
“我想師父您了，不行麼？”楊天現在心情大好，索性開起了玩笑。
“去去去！少特麼惡心老子，”老頭子沒好氣道，“你天天和那幾個小姑娘滾床單滾得火熱，能有時間想我這把老骨頭？說吧，到底什麼事！”
“真得，沒騙你，我是真得想你老人家了，所以，想馬上回國，看看你去，”楊天笑道。
老頭子一聽這話，微微一頓，語氣一下子嚴肅起來：“你特麼腦子被門擠了嗎？我不是說過了麼，不到氣勁後期，你就不準回國。不然隻不過是回來找死罷了！”
楊天故意道：“那如果我執意要回去呢？我等會就打算定飛機了哦。”
“行，你回來。我馬上去安排飛機，到時候直接把你飛機給炸了算了，”老頭子道，“與其讓你死在那群混蛋手裏，還不如讓我親自來清理門戶。”
“呃……喂喂喂，老頭子，你來真的啊？這也太狠了吧？”楊天翻了翻白眼道。
“你自己都想著自殺，那我對你狠點又怎麼了？”老頭子冷哼道，“老子花這麼多時間和資源栽培你個臭小子，結果你居然想送死。老子還不能在你死前發泄一下這麼多年的氣憤啊？”
“別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楊天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因為他很清楚，這老頭子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萬一到時候自己和Amy等人一起坐飛機回去，結果飛機被炸了，那豈不是悲劇了？
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從萬張高空中摔下來不死啊！
“我說老頭子，你就不能往好點想麼？你就不能想想，我為什麼現在要回去麼？”楊天無奈地道。
“往好點想？想個屁啊想！”老頭子道，“無論你是因為什麼要回國，那都沒意義。隻要你敢在突破氣勁後期之前回來，那你就死定了。你想做什麼，都沒機會了！”
“那如果我說，我已經突破了呢？”楊天微笑道。
“放尼瑪的狗屁！”老頭子想都不想，直接罵了回來，“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少給我打馬虎眼。就算是以你的狀況，要從氣勁中期突破到後期，把那四個小姑娘都禍害了也肯定不夠！所以還早著呢，少給我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