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若琳的母親冷笑,一把拉過墨夜寒,道:“龍淺淺,我不跟你說這些,我就問問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家琳琳下這麼重的手?你害死了她的孩子,我告訴你,一會證據拿出來了你可別狡辯。你的孩子是孩子,琳琳的就不是嗎?你這麼做,對得起夜寒嗎?夜寒如此待你,你卻親手殺死她的孩子!”
這句話,猶如晴天一個霹靂。難道……穀若琳的孩子掉了?
龍淺淺厲聲道:“穀母,請你說話注意點方式。誰害死了你女兒的孩子,請你拿出證據來,否則信不信我告你汙蔑!”
“汙蔑?哼。”穀母冷笑了下。從包裏拿出一張紙,在手裏揚了悠揚:“你們看看,這些字跡,是不是你們家的二少奶奶龍淺淺的字跡。還有,上麵留著的地址,說是要單獨跟琳琳談談。
琳琳天真,就出去了。可是,誰曾想到,你居然安排了好幾個人把她綁架,對她拳打腳踢,直到她流產……你想把她一個人關在沒人的地方,活活的疼死她的。好在我們救的及時,琳琳才沒有被你害死……可是……我可憐的外孫……就這麼慘死在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手裏……”
字跡?怎麼可能是她寫的地址。再說,這幾天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墨宅。這個證據,完全是不成立的,再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什麼字跡是不能模仿的。
龍淺淺抬眉,朝墨夜寒看了眼。男人的神色深沉,眸色波瀾無驚,幾乎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她微微一笑,從穀母手裏接過那個所謂的白紙,看了眼,字跡確實與自己的如出一轍,但……“穀母,你是不是得了什麼臆想症了?隨隨便便拿出一張可能像我字跡的紙來,就想說是我做的?法院如果多幾個像你這樣的人,那社會上的事情豈不是都要被顛倒黑白!”
穀母似乎料到她會這麼說一般,完全沒有半點的驚慌和盛怒。冷笑著拿出手機,楊在手裏,就像是在給超市活菜場的外麵給人推銷什麼產品似的介紹起來。
“我手裏還有證據,是你一個人來我家門口,找到一個小孩子,把紙條轉交給琳琳手上的視頻。”
她說著,便打開了視頻,視頻裏果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無論是外麵,還是發型,還是穿著,活脫脫就是龍淺淺的真身。她從路邊招手來一個小孩子,將這張紙放在一個小包裹裏,遞給她,然後還摸了摸小家夥的頭,拿了一張百元大鈔給她。
小家夥收下錢,拿著紙張就去敲穀家的大門。
而此時,畫麵中的龍淺淺轉身回走。也就是她轉身的瞬間,攝像頭清晰無比的拍到了她的臉龐。這個臉龐,但凡是認識的人都知道,是龍淺淺!
龍淺淺自己也看得瞪大了眼睛,甚是覺得不可思議!視頻中的女人的衣服,她都有,那個發型也是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可是,她什麼時候寫過那個勞什子紙條,也壓根沒有見過什麼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