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寒的手,輕輕的放在了田小曦細嫩白皙的手腕上。
這是第一次,和她暗戀的男人,有了近距離,肌膚之親的舉措。田小曦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了,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膚,感受到了來自男人掌心傳遞而來的溫度。頃刻之間,像是染了一把火一樣,將她烙的滾燙!
然而,就在她的嘴角上翹的時候,突然,隨著男人將她的手扶開的動作,上揚的嘴角瞬間癟下來。幾乎是與此同時,男人的腳步已然走到門口,開門,出去,關門。動作一氣嗬成,絲毫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好像就是在她眨眼間的功夫,男人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邊,從這個房間裏麵走了出去。
田小曦臉上的神色有些屈辱,她趔趄的後退著,跌坐在床上,淚水滴滴答答的落下來。她知道,他始終忘不掉他的前妻!可是,那個女人,已經離開了這麼久,他怎麼還對她念念不忘?
今天是田小曦的生日,是她二十歲的生日!為了這一天,她籌備了整整五年。從第一眼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心裏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做他的女人。這五年來,若是沒有墨夜寒的資助,她根本活不下去!
她以為他是愛她的,以前隻是因為他有妻子,所以才對她非常的隱忍。而今,他的妻子離開了他,他為什麼還……
田小曦思來想去,心裏更加確定了他的心裏也是痛苦的。畢竟,他是那麼的愛他的前妻。她隻要再努力一下,隻要再多付出一些,他一定會感動的。
思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拒絕了名牌大學的保送通知書,並將簡曆投遞到了墨氏集團的HR……她相信,有情人終究是可以在一起的!
前後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龍淺淺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學校。
車上,雷紹庭預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安危她:“沒事的,淺淺,別慌。現在,我們需要知道小石頭在哪家醫院,我陪你一起過去了解情況。”
龍淺淺流著淚,搖著頭,“老師都知道小石頭生病了,可是就連她也不知道小石頭在哪家醫院。墨夜寒秘密的在為小石頭接受治療,進展如何,沒人知道。”
雷紹庭聞言,心中有個不算很好的預感。但是他還是安慰道,“放心吧,淺淺,這是個好事情啊。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龍淺淺可不吃他這一套。
她眼睛裏麵的眼淚珠子,止不住的往下落著,“你不了解他。夜寒是屬於那種,越是失態嚴重,就越是包裹嚴實的人。一直以來,他的性格也是如此的。”
她第一次見到墨夜寒的時候,也是無論如何猜測不到他竟是個背負血海深仇的男人。而是在接觸的很長一段過程中,才漸漸的了解到了這個男人的內心,曾經經曆了多少的傷痛。可是,他從未提及半個字。
兒子得了重病,他把兒子藏起來了。自己在外麵陪著鶯鶯燕燕的身邊,難道不是一種自我麻痹的表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