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數量驚人的‘惡狗’,林風背後依靠著車身,在狹小的間隙中一邊閃避對方狂猛的攻擊,一邊揮著軍刀朝這些怪物的要害上拚命招呼。
一頭狂犬張開大嘴,噴著腥臭氣息一口往林風臉上咬來,撲哧,軍刀先一步從它那張血盆大口裏送了進去,再在裏麵攪動一圈,拔出來時,狂犬滿嘴噴血的栽在地上,四肢還在不停的抽搐,同類已經踩在它的背上,嗷嗷叫著瘋狂的撲了上來。
這些怪物如果是用來對付普通人類,一個幹掉十人都不成問題,可它們如今對上的林風,卻是比它們還要變態的存在,甭管力氣或者反應速度,兩方都不在同一個層次上,何況還有搏殺經驗這個致命因素的存在。
林風隻付出了很小的代價就摸清了這些怪物的攻擊方式,無非就是一抓二咬,隻要閃過它們前兩下攻擊,再一刀捅入那顆毛呼呼的大腦袋,就能一擊致命。
這對林風來說並不太難,就見他在犬群中不斷插穿,舍棄了車身的保護大膽主動的進攻起來,隻要找準了怪物致命的要害部位,隨著他每一刀遞出,就有狂犬嗚咽著栽倒在地上,片刻之後,狂犬的數量快速減少,已經絲毫不能對他再照成威脅。
哢嚓!
當林風摟著個嗷嗷大叫的狗頭,一把強行將它擰到背後,所有的狂犬已經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沒留下一個活口。
沾滿了獸血濕答答的右手扶在汽車引擎蓋上,林風這才有時間喘上兩口粗氣,為了擺平這幫怪物,還是耗費了不少的力氣和精力,襯衫背心都濕透了,被夜風一吹,就覺涼颼颼的一片。
“啪啪啪……”
車廂頂上忽然響起一陣有節奏的擊掌聲,抬頭一瞧,隻見一名渾身包裹著黑布,隻留下一對眼睛在外麵的忍者正放肆的拍著手掌,似乎是在為他叫好?
林風重新直起腰,望向車頂這忍者道:“怎麼著,殺光了你家裏這些畜生,你是不是還挺高興?”
對方盡管沒聽出林風在罵他全家都是畜生,但多少還是從語氣中感覺到嘲諷之意,忍者放下拍擊的手掌,冷硬的用華夏語回應道:“你不要得意,這些隻是失敗品而已,殺了它們隻表示你有資格跟我一戰。”
這藏頭露尾的家夥夠狂,想來一會兒不差這場你死我活的較量,林風也懶得跟一個不懂華夏語精髓的東洋鬼子磨嘰,因為就算罵了他,他也聽不明白,何必浪費口水。
“東西我帶來了,我的人呢?”林風拿出別在上衣兜裏的鋼筆,在空中晃了晃。
一見到這東西,忍者冰冷的眼眸中終於浮現出一抹異彩,有些蠢蠢欲動起來,林風卻在這時側過身去,手指著山腳下:“這下麵可就是江海彙流處,不想自己下水裏去撈這支鋼筆,就別跟我耍什麼花招,把人交出來。”
“可以。”忍者見林風作勢要扔的樣子,還真不敢跟他賭,當即說道:“放了她!”
黑暗中,響起一串細碎的腳步聲,當同樣身著忍裝,白巾蒙麵的千葉美佳腳下虛浮走出來時,林風也就放下了心,看起來她傷的有些重,手捂著的腹部有明顯的血跡滲透出來,褲腿上也有斑斑血跡,顯然是在他沒回來之前,千葉美佳經過一段慘烈的搏殺才被他們俘虜,但隻要活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