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這頭算是雨過天晴了,而林風的苦日子才剛剛開始而已。
辦事處也有專門用來關人的鐵皮屋子,這裏大多數時候是用來關押危害到國家安全的間諜或是恐怖分子,所以設計的不知比一般審訊室牢固了多少倍,就算炸藥都不一定能弄的開。
段雷說話算話,回來後果然沒讓林風好過,先讓人把他拷在鐵椅子上,這種椅子專為逼供設計,四條椅子腿全部跟地麵固定,手鐐腳鐐一鎖,即便大力士也崩不開。
對付危害國家安全的罪犯自然不用客氣,而眼下這幫犢子似乎就想給林風扣個這樣的罪名,上來就動起了手。
有人找來一塊硬紙板,準備多折幾下墊在林風胸口上,段雷卻讓他不用折了,直接往林風身上一甩,重拳緊跟著狠狠落下。
咣!
“你說不說把東西放在哪裏?!”
林風不發一言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個白癡。
“嘴殼子硬是嗎?”
段雷不再廢話,就像打沙袋一樣,雙拳往他胸前咣咣咣一陣猛擊,就連旁觀者也看的眉頭直跳,暗忖隊長今天怎麼這麼大火氣,這架勢完全是要把人往死裏打。
“你說不說!說不說!”
一陣陣的悶響夾雜著咆哮,林風也像故意跟他卯上了一樣,死活就是不吱聲。
在特種兵的考核科目裏,刑訊逼供和被逼供都是必考的項目,毫不誇張的說,段雷這點手段隻是小兒科而已,林風也算看明白了,這家夥哪是為了什麼弄清楚那點超級幹細胞的下落,完全就是公報私仇,拿他泄恨哩。
有時候女人緣太好也不見得就是好事!
一陣乒乒乓乓的擊打之後,段雷也累的是額頭上見汗,而鎖在鐵椅上的林風已經嘴角淌血,隻有那雙眸子更顯桀驁。
“還是不肯說嗎?”
林風伸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咧嘴笑著說:“何必廢話,還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
“是嗎?那我倒真得試一試了。”段雷也跟著陰森森的笑了起來,眼神卻在牆上那一排千奇百怪的刑具上遊走著。
在旁觀者眼裏,這兩人全都是變態,就在他們擔心段雷會不會在一怒之下把人打死的時候,鐵門發出咚咚咚的悶響,接著便聽陳晨的聲音在外麵吼道:“開門,我知道你們就在這裏,這事我已經向王部長彙報過了,他正在跟軍方的人聯絡,叫你們不許亂來!”
陳晨不說話還好,一說段雷就更氣了,在他眼裏陳晨遲早是段家的人,卻屢屢為了一個外人跟他叫板。
“啊!”
段雷怒吼著一拳又搗在林風胸口上,就聽哢吧一下,林風竟然沒忍住悶哼了一聲,估摸著肋骨至少斷了兩根。
聽到裏麵的動靜,陳晨砸門的聲音更加劇烈,簡直就是在用腳踹,她還不忘大聲威脅道:“給我開門!段雷,你要再敢亂來,我發誓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門外不斷踹來乓乓乓的砸門聲,聲音大到隻怕整棟樓都能聽見,部下小聲提醒道:“隊長,你看……”
段雷死死的盯著林風,雙拳猶自發出哢哢作響的聲音,似乎在極力克製著打死他的衝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恢複冷靜,冷冷的道:“你們幾個就在這裏守著,按照正常程序審查,我先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