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所有人的麵,古穀龍之介這兩個手下,竟然不知廉恥的扯掉了上衣,接著連褲子也脫掉了,渾身上下就隻剩一條兜襠布還裹著。
王安雅這種類型的女人,屬於極為讓人容易產生征服欲的那種,兩人顯得有些急不可耐走了過去,古穀龍之介的嘴角掛著抹邪笑,淡淡的說:“考慮的怎麼樣?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還是不肯說,在場每一個男人將會十分樂意跟你發生點什麼。”
“無恥!”王安雅麵紅耳赤的怒罵道,換回的卻是一陣極其猥瑣的笑聲。
兩人搓著手一左一右靠近了過來,光是他們臉上那惡心的笑容,就讓王安雅感覺一陣反胃,當即掙紮著,手被捆住就用腳不斷的踢蹬。
落在別人眼裏,她就像一條猶自垂死掙紮的魚,等待她的將是難以想象的煉獄,看上去既可憐又可悲。
雖然她拚盡全力的反抗,但卻並不具備任何威脅,其中一人伸手抓住了她踢來的右腳,嘴裏發出嘿嘿的笑聲,然後十分變態的取下她的鞋子,放在鼻子上用力嗅了幾口。
王安雅腳踝被他抓著無法動彈,嘴裏隻能發出一陣無助的尖叫聲,古穀龍之介翹著腿,一手托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畫麵,似乎完全沒有要叫停這兩個手下的意思。
忽然,他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回過頭看著身後那名身材嬌小的忍者,淡淡的問:“你是不是很不滿他們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為什麼我會感覺到你心中的怒意?"
背後的女忍急忙低下頭,既不承認也沒否則,不過剛才那陣無形的殺意卻瞬間消失無蹤了。
古穀龍之介盯著她,臉上的笑容斂去,帶著不容違背的語氣說道:“華夏是我們生生世世的死地,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值得你去同情,記住,我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高個忍者也扭頭望向了她,冰冷的眸子裏像是帶著幾分不解,女忍忙把頭壓得更低,恭恭敬敬的道:“哈伊!”
盡管她表現的服服帖帖,但右手卻始終放在離武士刀最近的地方,看似很自然的一個動作,卻出賣了她的內心。
古穀龍之介似乎並沒留意到這一點,或許在他以為,忍者絕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主人,所以並沒繼續在她身上浪費更多時間,轉過頭津津有味欣賞著接下來的好戲。
“給我住手!”
眼看王安雅就要慘遭毒手了,作為聯邦探員的喬森和他身邊那些同事,再也無法對此事保持沉默了,他帶著人一臉氣憤的走到古穀龍之介跟前,手指著對方鼻尖命令道:“讓你的人放開她,你們沒權利這麼做。”
見他挺身而出,女忍漸漸鬆開了捏住刀柄的手掌。
古穀龍之介昂頭瞅著喬森,嘴裏帶著幾分戲謔的說:“如果我說不了?”
“這裏是美利堅,輪不到你們東洋人指手畫腳,我數到三,你要是不放開她,後果自負!”喬森探長一臉認真的說道,身後那幾名下屬,已經紛紛掏出了手槍,警惕的注視著四周那些眼神凶惡的東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