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們回來的還算及時,不然隻怕你就見不到活的我了。”
林風把頭靠在肖心瓊懷裏,苦中作樂的說道,剛說完眼前陡然發黑,一陣劇烈的天旋地轉襲來,就聽身後這妞發出聲驚呼,他就徹底失去了隻覺。
“林風!林風……”
林風傷的很重,人暈過去了,還一口一口往外咳出血塊,肖心瓊硬是扛起這百八十斤重,飛奔出了大門來到大馬路上。
“停車!”
吱嘎……
一輛疾馳中的奧迪被攔停下來,驚出頭冷汗的司機從車窗彈出腦袋,對擋在車前的女人破口罵道:“你特麼不要命……”
話沒說完,他忽然閉上嘴,還下意識舉高了雙手,原來大步走近的肖心瓊已經拔出槍,就這麼頂在他額頭上麵。
“送我們去最近醫院。”見他老實下來,肖心瓊拉開後車門,抱著林風一起坐了進去。
“好……好……”
司機兩條腿都在打顫,哪還敢說個不字,當即發動汽車往離這裏最近的醫院駛去。
短短十幾分鍾的路程,對肖心瓊而言就像過了一個世紀的漫長,被她摟在懷中的林風還在一個勁兒的吐著血,很快就把她的衣服連同座位都染成了紅色。
到了醫院,林風被送進了急救室,過了片刻,其他傷員也被陸陸續續送到,他們的傷勢也很嚴重,但至少沒有危險,在醫生正對林風進行搶救的時候,一臉煞氣的肖心瓊拿著電話在角落裏,挨個給她認識的那些軍方人物打去了電話。
東洋人敢跑來華夏鬧事,還把林風傷的那麼重,這次說什麼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別想再來找林風的麻煩。
她打完電話不到一個小時,駐江海部隊就接到了緊急集合的命令,在一位少校營長帶領下,全副武裝的士兵乘坐運兵車輛接連駛出駐地,當他們趕到東洋人的落腳點,一家外資企業樓下,迅速就將這棟樓包圍的水泄不通。
然而,他們卻撲了個空,嗅到危險氣息的東洋人根本沒有回來,連夜就逃離了江海。
……
在別人看來林風一直處在昏迷之中,可林風本人卻感覺時時刻刻都處在水深火熱中,體內就像有如數的螞蟻鑽來鑽去,一會兒疼一會兒又巨癢無比。
在超能幹細胞的幫助下,他的身體正在不斷被修複,出現裂紋的骨頭更是以超乎想像的速度逐漸的愈合。
手術安排在第二天早上,當黎明的曙光從窗外升起時,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的林風驀地睜開了眼睛。
肖心瓊坐在椅子上正在打盹,昨晚守了一宿到天快亮時,她才囫圇的睡了一會兒,林風雖然無法睜開眼,卻一直能感覺到她就守在床邊,不忍將她從睡夢中驚醒,他隻好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說來也怪,遍體鱗傷的身體經過一夜之後,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就連淤青的部位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身體四肢仿佛又充滿了力氣,扭動著手腳感覺不到一點不適。
這藥水實在太TM強悍了,過了這麼久藥效不但還在,效果好像還越來越強勁,照這趨勢繼續下去,自己也快趕上阿木,成為打不死的小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