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給我一點水喝……”
微弱的呼聲從林風嘴裏發出,正從身邊經過的巡邏人員聞聲停下腳步,他大概也是閑得無聊,忽然想到戲弄一下這可憐的人質。
士兵鬼使神差的來到林風跟前蹲下,伸手把他低垂的腦袋強行托起,帶著戲謔的口吻問道:“喂,你還沒……”
話還沒說完,林風的頭已經被他托了起來,近在咫尺的這雙眼神銳利的宛如一把尖刀,哪像是個奄奄一息的人質該有的眼神,士兵被嚇了大跳,感受到威脅,下意識就要鬆開手往後退開。
然而林風卻被沒有讓他如願,捆綁在木樁後的雙手驀地伸了出來,一把摟住著士兵的腦袋,右手上捏著的子彈殼快速沿著他脖頸抹過。
嘎嘎……嘎……
士兵的嘴被一隻大手給死死捂住了,隻能發出一陣怪異的聲調,四肢還拚命的擺動著,在積滿沙塵的地麵上劃出道道毫無規則的線條,他脖子上的傷口,就像嬰兒的嘴唇,往外翻卷著不停噴湧著溫熱的血液。
兩人麵對麵,血水濺了林風一身都是,從脖子以下幾乎都被染成了血淋淋的紅色,雙方就這麼僵持了幾十秒的時間,士兵的掙紮愈發無力起來,隻剩手腳還在時不時的抽動一下。
確認他已經沒氣了,林風才鬆開一直捂在他嘴上的手,失去支撐的士兵噗通一下栽倒在麵前。
周圍的巡邏人員和哨塔上的士兵並未發覺這片漆黑區域發生的事情,林風取下屍體身上的頭盔武器,還有自己那雙靴子,裏麵已經變得粘乎乎的充斥著一股幾個月沒洗過的腳臭,揭開鞋墊,兩支注射劑還完好無損的躺在裏麵。
拿出一支在自己手臂內側注射過後,林風精神一振,將士兵的屍體以他剛才的跪姿捆綁在木樁上,如果巡邏人員不走近了看,根本發現不了這裏已經換人。
林風把帽子靴子穿上,再把AK步槍和子彈帶掛在肩頭,最後拿起士兵別在腰帶上的割膠刀,悶聲不響大步往關押人質的洞穴走去。
這把通體純鋼打造的割膠刀外形就跟國內的鐮刀很像,隻是刀口彎曲的幅度更大,適合用來劈砍敵人的脖子。
兩名監工要負責看守牢裏的人質,沒什麼事做的兩人正蹲在洞口抽煙聊天,雖然他們已經看見正從對麵走來的人影,但因為四周光線太黑的緣故,並沒察覺到任何異常,一人還有說有笑,拿著香煙朝走來的人影揮動著,似乎準備給他來一根。
等林風提著刀走到跟前,這兩家夥才看清,沒拿煙那名監工要比同伴凶悍的多,當即抓起放在身邊的木棍,朝著近在咫尺的林風頭頂就是一棍砸去。
哢!
割膠刀直接把他手裏的木棍劈成了兩截,在順勢一掃,刀尖割破了這人的頸動脈,血花噴濺出去四五米遠,另一名監工膽小許多,當林風一刀割破這人脖子時,他已經扔掉香煙轉頭往洞口跑去。
“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