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又來到十二宮地盤,這次卻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情。
陳晨被幻抱著走進了龍王的房間,其他人也散了,就剩下詭羊和林風等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
來的路上,林風把想問的全問了,結果這幫家夥一個個守口如瓶,除了說些沒用的東西,一講到關鍵處就閉口不言,隻說是龍王叫他們去救林風,至於原因,自己去問龍王吧。
他身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口大多已經結疤,巳蛇是個輕熟女,鮮紅的嘴唇,漆黑的指甲油,偏偏她像是對林風感興趣的很,一雙電眼總是不斷在他身上遊弋。
在已蛇的堅持下,林風接受了她的治療,結果他很快就後悔了,這位美女治療的方式不簡單,借口給他清理頭上的傷口,胸都快蹭到他鼻子了,一陣陣的幽香鑽進鼻孔,隻要睜開眼就能看見兩個半圓在離眼睛很近的地方晃悠。
“喲,小弟弟,你是不是內傷發作,怎麼流鼻血了?”當發現林風鼻孔流出兩道殷紅的血線時,這罪魁禍首還故意捂著紅唇,大驚小怪的嚷著,說完又‘咯咯咯’的嬌笑起來。
這女人代號已蛇,多半是個殺人不見血的人物,林風才不想去招惹對方,也懶得去解釋他鼻子確實有傷,又恰好在這時候發作。
浪歸浪,已蛇還是拿著手術刀利索的切開外麵的爛肉,將埋入肉裏的彈頭輕巧的挑了出來,雙方似乎都忘了用麻藥這東西,林風的注意力全在龍王那房間,也沒覺得怎麼疼,當感覺皮帶扣被打開,他才回過神,卻見這位性感美女已經蹲在前麵,指了指他大腿上的槍傷。
等林風真把外麵的長褲去掉,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竟然有點臉紅,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因為見了什麼不該見的心情激動。
她從林風身上一共取出來五顆子彈頭,還有那縱橫交錯的劍傷,已經結疤的傷口又被她重新把傷疤給切掉,等傷口流出鮮紅的血水,再用指頭將一個罐子裏漆黑的藥膏均勻塗抹在傷口上。
這種藥膏聞著有股怪味,剛塗抹在傷口上時就是陣火辣辣的刺痛,就跟塗了辣椒水沒什麼兩樣,等過了一會兒,大概是痛麻木了,隻感覺傷口附近有螞蟻爬一樣,巨癢無比。
已蛇把林風給包紮的像個粽子一樣,這才擰了擰他的臉蛋,扭著腰消失在門口,大廳就剩林風和詭羊兩個。
詭羊獨自在咖啡機前鼓搗了半天,回來時手裏端著兩杯咖啡,將其中一杯放在林風麵前,似乎他知道自己手藝不怎麼樣,嘴裏不忘說:“以前都是幻泡咖啡,今天我隻能親自動手,你就湊合著喝吧。”
林風說了聲謝,正好有點口幹舌燥,端著杯子抿了口。
難喝……實在太難喝了。
雖然他多少有點心理準備,可也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難喝的咖啡,就跟喝苦膽汁一樣,滿嘴的苦味,其它啥都吃不出來。
“怎麼,不好喝?”詭羊攪動著咖啡勺,一直關注著林風臉上的表情。
“還……還行。”強忍著吐出來的衝動,林風昧著良心說,眼神注視著詭羊,似乎想看看他喝下這咖啡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