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會這麼說,空降團的八百人已經從水路出發了,預計今夜抵達麥格哈郊外貨運碼頭,接下來就要看你們的,總之拖延的時間越久,成功幾率越高。”
肖心瓊沉默了兩秒,又接著說:“答應我,等攻下麥格哈時,你一定要活著來見我。”
話裏帶著深情款款,林風又怎麼會聽不出來,想必對麵的女人現在比他還矛盾,作為總指揮要為整個大局考慮,把他留在最危險的地方,卻又要為他的安危擔憂。
笑了笑沉聲說:“你也是,保重。”
“保重!”
放下電話林風走回空地,陳火已經停手,哈薩木丁像條死狗般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還不肯說嗎?”林風問。
“沒哩,不過隊長你放心,現在隻是開胃菜,我還沒拿出真本事,今天不讓他把所有知道的全倒出來,我就把自己腦袋掰下來當球踢。”陳火冷冷的笑著再次走了過去。
“不……不要過來……”哈薩木丁無助的趴在地上,已經沒力氣逃走了,這輩子他也沒受過這樣的皮肉之苦,一想到噩夢還沒結束,他就情不自禁打起了哆嗦。
“算了,人家是體麵人,尊嚴看的比命都重,你這樣一拳拳打下去,把他打死也不會說。”
為了方便大家都能聽懂,林風用的還是英語,正好哈薩木丁也懂一點,他這話對快要被活活打死的哈薩木丁而言無疑是之音,感激流涕之下,差點沒忍住說聲謝謝。
可他顯然是高興的太早了一點,林風接著又指了指正在桌邊悶頭用手抓著吃罐頭的阿木:“有新任務了,我們趕時間,阿木你來,隻要不把人弄死就行。”
一臉木訥的阿木放下從冰箱找到的沙丁魚罐頭,擦了擦手走到哈薩木丁跟前。
比起陳火,穿著燈籠褲的阿木顯得又瘦又小,很難從氣勢上給敵人造成影響,哈薩木丁正望著他疑神疑鬼之際,阿木已經走到他跟前。
阿木盯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用來練手的可憐牲口。
哢嚓,肩關節發出一聲脆響,一張臉瞬間鐵青的哈薩木丁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左手又連接發出一串密集的聲響。
那種關節錯位,筋骨斷裂般的痛苦隻要是個人都扛不住,隻卸了一隻手的關節,哈薩木丁已經痛的渾身打擺子,那嘶啞的慘叫仿佛厲鬼般,光是聽到這叫聲,那幫畏畏縮縮的流浪漢就在心裏直呼受不了,有個膽小的已經被嚇尿了。
這種痛苦仿佛來自靈魂深處,恨不得能昏死過去的哈薩木丁卻連這點小小的願望也沒法實現,即使阿木鬆開他軟塌塌的右手,那陣劇烈的疼痛卻還在無時無刻摧殘著他的神經。
不知這樣熬過了多久,也許隻是幾秒鍾,那陣劇痛總算減弱一些,哈薩木丁渾身是汗趴在地上像拉風箱一樣喘著粗氣,他現在連動一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隻能眼睜睜看著眼前這‘魔鬼’,彎腰抓住了他的左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