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十多分鍾,走到門邊打電話的威爾士又轉身走了回來,此刻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豐富。
“問到什麼了嗎?”林風叼著煙問。
回答他的是個苦笑,見大家都把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再賣關子注定會要挨揍,威爾士隻好點了點頭:“好消息,老板這次恐怕又讓你給猜對了,據我那位在檢察部門工作的朋友說,總檢察長近段時間一直在調查弗蘭克思受賄的事,一旦掌握了證據,弗蘭克思不但當不成副總統,還會有牢獄之災,所以……”
“所以,最想殺總檢察長的人不是安格斯,而是副總統!”
勞拉搶著驚聲說道,她聽說過帝國政壇有多黑暗,隻是沒想到過堂堂副總統竟然也會幹出買凶殺人這種事情,而他們全被殃及魚池卷入這個巨大的漩渦,現在一個個都成了通緝犯。
如果林風的假設成立,總統在拉瓦迪克遇襲身亡,弗蘭克斯就可以名正言順坐上總統的寶座,那被栽贓冤枉的眾人將背負著殺人犯的罪名一直被帝國通緝下去。
其他人或許無所謂,反正帝國有不是他們家,大不了以後不來就是了,可是勞拉和威爾士卻不能接受。
“不行!”
她豁的一下站起身,正氣凜然的揮著拳頭嚷道:“絕不能讓對方的陰謀得逞,我們必須去阻止弗蘭克思救出總統!”
可是說完她才發現現場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響應,傭兵們默默的擦拭著槍支,就連陳火魏陽左飛等人,該剔牙的剔牙,看手機的看手機,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就連本該跟她同一條戰線上的威爾士,也一臉欲言又止遲遲沒有吭聲。
大家都不加入,她一個人什麼都幹不成,哀怨的瞪了眼不肯幫腔的陳火,悻悻的坐回沙發上,又不甘心的說:“我就算不能去拉瓦迪克參加戰鬥,也一定要在電視台當著全國觀眾的麵揭穿弗蘭克思的真麵目,讓他陰謀無法得逞。”
這女人說幹就幹,當即拿起外套站起身就要出去,隻是沒等她走開手臂就讓陳火給抓住了,不客氣的訓斥道:“你去送死嗎,忘了現在滿大街都是抓你的人,最好的結果就是被警方逮到,然後把你轉交給聯邦探員,敢亂嚷嚷,他們會直接一槍殺了你。”
“我……”
勞拉想要反駁,死也不會向邪惡勢力低頭,不像他們一個個貪生怕死,可是轉念一想他們都不是本國人,這一套對他們根本沒用。
“我能不能打個電話給台長,把事情向他說明,或許他會同意。”勞拉沒有了一開始的理直氣壯,說話也顯得沒什麼底氣。
“坐下,別拖累大家,到底怎麼做聽林風的。”
陳火還挺有一家之主的派頭,不管對方願不願意,強行把人拽到自己身邊坐下。
救帝國總統,可是林風卻覺得自己怎麼滿腦子都是落井下石的念頭,帝國可不是他們的朋友,相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是他們最大的敵人才對,去救一個敵人的領袖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