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肯定是有的,不過好戲肯定還是有看點的。”
淩千茵神秘一笑,對著赫連城勾了勾手指頭,“我們從這裏的房梁繞到隔壁去,看看東方洐在做什麼。”
赫連城眸光微暗,東方洐到花船裏的雅間來,能做什麼?
淩千茵卻是拉著赫連城起身,“東方洐昨晚沒有得到柳芙蓉,今日一定會再來,那個錢三肯定也不會甘休,我們姑且看看他們二人誰更勝一籌。”
赫連城恍然,原來小丫頭隻是想看打架,直接攬著她的腰飛身上了房梁,“我給阿恙送信,讓他帶人引錢三過來。”
淩千茵提議道:“順便讓他看看周圍,有沒有那個可疑的參軍。”
“好,”
赫連城帶著她坐在房梁的隔間之上。
這花船上的雅間是一個個用隔斷開來的,房梁相通,隻要夠隱蔽,便能看到每個房間裏的內容而不被發現。
東方洐正坐在主位之上,他一身招搖的藍色錦袍,眼睛正陰翳的看著房中彈琴的女子,那女子柔柳扶風,麵容婉若芙蓉般嬌美,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卻又帶著幾分酸楚和委屈的看著主位上的男人。
淩千茵算是看出來了,東方洐就是喜歡這種調調的。
東方洐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至,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麵的柳芙蓉,沉聲道:“上前來。”
“公子,”柳芙蓉手指微頓,琴聲當即斷開,連忙嬌滴滴的說道:“奴家現在是清倌,隻賣藝不賣身。”
“不賣還上什麼花船?!”
東方洐滿目鄙夷,直接將腰間神機營的令牌拿出放在手中把玩,“你或許不知曉小爺的身份,不說我手中的神機營兵士們,單說小爺這神侯府的名頭,你那個小白臉錢三也不是小爺的對手。”
東方洐的自報家門讓柳芙蓉眸光一頓,連忙收起臉上的清淚,換作一副巴結討好的模樣輕聲詢問:“公子可是從京城來的?”
東方洐高傲的抬起下巴,“那是自然。”
柳芙蓉心中大喜,麵上卻委屈盡顯,“公子勿怪,都是那個錢三公子有錢有勢,奴家也是無法才會委身於他,好在公子來了,奴家也算有了依靠。”
柳芙蓉說著,便抬步上前,卻因剛剛驚嚇帶哭泣,身體弱的不行,再因船的微微輕搖,便腳下不穩,直接倒在東方洐的懷中。
好巧不巧,柳芙蓉在東方洐忍不住抬手抱住自己的瞬間,外裳盡散,露出裏麵單薄的裏衣。
而在東方洐的角度也正好可以看到她腰腹之上的豐富多姿,一時間血氣上湧,再難忍住……
淩千茵看得正興起時被赫連城的大掌直接捂住眼睛,一個飛身便將她帶到外麵。
花船之內歌舞升平,他們二人隱在暗處,倒也沒有人覺察。
淩千茵也知道剛剛看的有些入迷,差點忘記正事。
摸了摸鼻子,對赫連城訕訕笑笑。
“那個,我也不是太想看,是他們表演的太忘我了。”弄了不少她從未見識過的花樣。
赫連城周身氣息霎時冰冷非常,臉色也瞬間暗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