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做的還不錯,娶回家更是不錯,時間長短的問題,早晚是自己碗中的。
司連臣一邊吃著,一邊覺得似乎心情還有那麼一些愉悅……
從小到大,隻要是他認準的事,就沒有成不了的,人也亦是如此。
“你說呢?”司連臣見正坐在一旁乖乖吃魚的小兮,勾了勾嘴角,略有興致的問著它。
也不管它聽沒聽到,聽沒聽懂……
……
司家。
“嗬!瘋了?”
司宇瀚靜靜的聽著司淩空和他說完,便勾了勾嘴角,似乎想笑的問上了一句。
“是,具體病情現在還在診斷中……”
司淩空一張嚴峻的臉現在也變得有些憂心忡忡。
想比之下,司宇瀚倒沒感覺有太大的驚訝,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
“那就讓醫院隨便出一份診斷書,然後就送到……帝城最好的精神病院。”司宇瀚似乎是在笑,但眼中的笑意卻非是來自善意與憐憫。
他想了想,又說,“這也算是司家對她仁至義盡了,對外界也好有解釋……”
司淩空聽到司宇瀚這樣的話,便有些為難的垂著眸,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淩空?”
司宇瀚見司淩空遲遲未作答,便抬頭看了他一下,“你是覺得我太殘忍了麼?”
“沒,少爺。”
司淩空見司宇瀚這樣問他,便低下了頭,微微頷首表示對司宇瀚的尊敬。
“那……那就這樣做吧。”
司宇瀚收回看向司淩空的目光,他也微微有些心軟。
“是,少爺。”
司淩空點頭稱‘是’,便利落的走了出去,不再多問什麼。
司宇瀚看了一眼司淩空離開的背影,微微抿了下唇,若有所思。
前幾日他命人去將陸詩詩綁架,想要關上她幾日,誰知陸詩詩一直都是又哭又鬧,極為不聽話。
於是他又叫人將陸詩詩放到一處無人的房間內,單獨看管。
而陸詩詩好似在這個房間裏找到了什麼,一直大吵大鬧的樣子,嘴裏還說著什麼司宇瀚是殺人犯這類的話。
司宇瀚聽到後,便又餓上了她幾日,今日一早司淩空來報告,陸詩詩這些天的不正常反應,醫院竟診斷為癲瘋,精神模糊錯亂。
司宇瀚細細想著,索性就讓她一瘋到底吧,也是避免要將他腿已經痊愈的事實告訴蘇兮。
他本不是這麼心狠的人,但經過這麼長時間,蘇兮仍對他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實屬讓他有些煩躁著急。
如今這種情況,更是不能在蘇兮和他之間的感情出現一點差池,而陸詩詩便是眼前最大的禍患。
司宇瀚從輪椅上起身站起,伸手從抽屜裏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想了一下,還是拿出打火機將它點燃,放在嘴邊細細的品味起來……
蘇兮有好幾日不回家,即便是回家後也是照看完童童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再願與他做更多的交流,司宇瀚自己便會經常性的偷偷抽煙。
都說是一醉方休,但香煙的確也有讓人飄飄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