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飛花,散落天涯;讓那些白骨,別忘了回家。清明灞上,牧笛悠揚;催行人斷腸,又淚如雨下。淺淺池塘,錦鯉成雙;風纏綿著刮,聽一夜落花。生死茫茫,雪衣如華;伶仃的白發,梳弄著牽掛。誰在哭啊哭傷了城牆,誰在笑啊觸目的荒涼。誰的眼啊嘲笑這浮華,誰安靜地不用再說話。流雲流走我指間的沙,風吹舊了黑白色遺畫。你種的柳新長了枝椏,鶯飛草長又一年春夏。流螢四散,殤歌安詳;遠行的靈魂,已不再回望。杏花村莊,炊煙初上;哪一程琴聲,彌散了天光。誰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誰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誰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誰的夢還有蝶翅輕展。暖黃燭光誰剪了一晚,門前石階淚多了幾行。誰推開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槐火紛亂,寒煙微涼,你在彼方,莫失莫忘。橋邊的童謠,會不會唱,唱你留下的,那些過往。誰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誰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誰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誰的夢還有蝶翅輕展。暖黃燭光誰剪了一晚,門前石階淚多了幾行。誰推開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槐火紛亂,寒煙微涼,你在彼方,莫失莫忘。橋邊的童謠,會不會唱,唱你留下的,那些過往。雨落隔岸,河過忘川。沉默的船家,你渡誰過江。曲水彎彎,陌上誰家。點燈的姑娘,他回來了嗎。”
“你在唱什麼啊。”
“該回去了。”我忍不住提醒道。
“有人跟著。”
“誰啊,哪裏啊。”
“算了,我不擅長和白癡溝通,走了,唉,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說呢。”
“那首歌,到底是什麼。”
“你不要管我的事。”
“那你現在要去哪裏。”
“我原本就該去的地方。”
“那我們可以一起嗎。”
“月兒,為什麼要和他一起啊。”
“嗯。”
“我跟你回去吧。”
“那走吧。”
“快走吧。”
“有動靜。”
風,吹起來。白鳳凰出現,帶著他的鳳凰。
我們回去後,蓋聶發現了天明身上的鳥語符。
“白鳳凰,鳥語符,什麼東西。”
“既然已經看到了鳥語符,想必翅諜鳥就在附近。”
“我想起來了,這些天,這隻鳥一直在院子附近,我見過它好多次。”
“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行了,現在沒人有空聽你的這無關緊要的介紹,這種鳥是通過鳥語符才能進行跟蹤的,知道這些就行了。”
“蓉姐姐,班老頭還沒有回來。”
“我會留下聯絡記號,他看到後自然會明白。”
“是你?”
“我不就是害得你每天忙來忙去的嘛,別計較了。”
“快走。”
“誰看見鳥語符了,翅諜還在,蓋先生請檢查一下車子。”
果然,蓋聶在車子的底部找到鳥語符。
“怎麼回事,馬車上居然也有。”
“嘿嘿嘿,大叔這下沒事了。”
“大家小心點兒,白鳳凰不是好惹的。”
“大怪鳥。”
“那是鳳凰啊。”
鳳凰破壞了馬車。蓋聶削去了鳳凰的一些羽毛。
“快離開馬車。”
馬被鳳凰抓起,車裏的人都被蓋聶救起,馬車墜落懸崖。
“大怪鳥,小怪鳥,無論什麼鳥都盡管放出來吧。”
“啊,小怪鳥還真的又來啦,不會吧,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簡直是陰魂不散。”
“因為我們這裏還有鳥語符。”
“不可能啊,剛才都找遍了。”
“難道是我采藥回來,身上也被下了這種符咒。”
“不用找了。”
“啊。”
“月兒。”
“我實在是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是因為我。”
“你們應該不會忘記燕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