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的完結(1 / 3)

“白癡,活下去。”

“水生。”

“啊!!!!!”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

“小川,沒事吧。”

“呐,你不能老是爬樹啊,你看摔下來了,是不?”

“哦,沒關係的了。”

“想吃什麼,我去做。”

“太湖白水魚。”

“要求真是‘簡單’啊。”

不對,他從來就沒有叫過我小川。

“啊!!!!!!。”

“醒了啊,真不愧是忘川。”

“天狼。”

“怎麼,不記得我了。”

“你為什麼要殺了父親。”

“那個男人已經不能再教我什麼了,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那。這裏是哪裏,中央大廳。”

“既然醒了,就戰鬥吧。”

“誰怕你。”

“不過,你如果輸了,那個小鬼的命可就沒有了。”

“哼,那個小鬼和我有什麼關係。”

“哦?沒有關係嗎”

“那是當然。”

“那開始吧。”

“杳杳飛花,散落天涯。讓那些白骨,別忘了回家。清明灞上,牧笛悠揚。催行人斷腸,又淚如雨下。淺淺池塘,錦鯉成雙。風纏綿著刮,聽一夜落花。生死茫茫,雪衣如華;伶仃的白發,梳弄著牽掛。誰在哭啊哭傷了城牆,誰在笑啊觸目的荒涼。誰的眼啊嘲笑這浮華,誰安靜地不用再說話。流雲流走我指間的沙,風吹舊了黑白色遺畫。你種的柳新長了枝椏,鶯飛草長又是一年春夏。流螢四散,殤歌安詳;遠行的靈魂,已不再回望;杏花村莊,炊煙初上;哪一程琴聲,彌散了天光。誰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誰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誰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誰的夢還有蝶翅輕展。暖黃燭光,誰剪了一晚。門前石階,淚多了幾行。誰推開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槐火紛亂,寒煙微涼,你在彼方,莫失莫忘。橋邊的童謠,會不會唱,唱你留下的,那些過往。誰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誰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誰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誰的夢還有蝶翅。輕展暖黃燭光,誰剪了一晚。門前石階,淚多了幾行。誰推開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雨落隔岸,河過忘川。沉默的船家,你渡誰過。江曲水彎彎,陌上誰家。點燈的姑娘,他回來了嗎。”

“哈。”

“砰。”

“那是什麼樣的劍。”

“怎麼會有這樣的劍。”

“還是兩把。”

“你這個小子就不能說些我們不知道的啊。”

“好厲害的劍氣。”

“天狼。”

“忘川。”

兩把劍,一把繁星點點,一把好像是土地在上麵流動。

“一招定勝負。”

“正合我意。”

“曼珠沙華。”

“隕石天降。”

大量的隕石砸下來,砸死曼珠沙華,曼珠沙華又不斷的生長,一時間難分難解。

“看來你的力量比以前還要強了啊。”

“你也是。”

“接下來,你也該拿出點幹貨了。”

“哦?你怎麼還不把那個綁回去。”

“對付你,用不著那個。”

“可惜了,我想用了。”

“啊!!”

於是我們飛快的在額頭上綁上那個藍色布條,布條上鑲著的是一塊鑲滿了鑽石的護額。那個,嗯,其實我是為了保護額頭。

“應該是為了好看。”

“這是幹嘛啊。”

“到底是想要幹嘛啊。”

“開始!!!”

“砰。”

“撞頭。”

“這是怎麼想出來的。”

“這是哪個白癡想出來的。”天明說。

“家父。”

“正是家父。”

“啊,痛死了。”

“痛啊,要死。”

“算了,你就不用硬撐了,你打不過我的。”

“你就別嘴硬了,這是沒用的。”

現在幹嘛呢,都在揉腦袋啊,想辦法,打贏啊。

“你有本事轉過來讓我看看誰更慘。”

“你轉啊。”

“想什麼呢。”

“我想不出詞了。”

“哈哈哈哈,你輸了。”

“誰說我輸了,你才輸了。”

“你輸了,你輸了,你輸了。”

“你輸了,你輸了,你才輸了。”

“你輸了,你輸了,你就是輸了。”

“他們都在嘴硬。”

“你們還打不打了。”

“那個,你今天沒有尿褲子嗎。”

“沒啊。”

“我還以為你又一次尿褲子了,這是什麼味啊。”

“你說誰呢,是你自己吧。”

“是你。”

同時轉身。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你看我們都忍住了,你們笑什麼啊。”

“你把護額戴歪了。”

“有什麼好笑的。”異口同聲。

“瞪眼就瞪眼,不怕你。”

“就你的小眼還想跟我瞪眼,你小子再練幾年吧。”

“算了,我回家看鳥,玩魚去。”

“我要回家看鳥,還有玩魚去。”

“哼。”

“哼。”

“你幹嘛學我。”

“是你學我。”

“是你。”

“是你。”

“是你。”

“是你。”

“是你。”

“是你。”

“那個,我們這次吵架的原因是什麼啊。”

“忘了。”

“哦,那我們為什麼吵架啊。”

“對啊,我們為什麼吵架啊。”

“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

“真相隻有一個。”

“我一定能想到的。”

“一起想吧。”

“嗯嗯。”

背靠背,相依而立。

“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

“原因啊。”

“理由啊。”

“你們兩個到底還有玩沒完。”

“有和沒有也是個問題啊。”

“是啊。”

“好難啊。”

“難死了。”

在場全體人員全部大汗。

“你們在幹嘛啊。”

“巨子在上,弟子參見。”

“什麼是巨子,什麼是弟子呢,這又是一個問題。”

“這些可以吃嗎。”

“這兩個人是白癡嗎。”

“白癡是白色的嗎。”

“白癡可以吃嗎。”

“白癡好吃嗎。”

“這兩個家夥的父親是誰啊。”

“敢問閣下尋家父作甚。”異口同聲。

“原來是兄弟啊。”

“兄弟是什麼。”

“燕丹,這一點,你要佩服我,知道嗎那個看起來大一點的就是我的手下,天狼,我已經習慣了被這個家夥文來問去的了,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水生怎麼回事啊,以前都沒有這樣過的。”

“他叫水生?”

“水生是誰啊,我又是誰啊,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水生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請巨子原諒。”

“你果然還活著。”

“兩個瘋子,你連瘋子都敢收做手下,真是佩服你的勇氣。”

“地獄之水,淹了這裏,誰說我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