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紫蕊醒了。
確切來講,孔紫蕊是被一聲鬼哭狼嚎的“殺豬聲”給驚醒的。
沒錯,是鬼哭狼嚎。
蔣天逸那個男人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隻剩下那條四角褲的那一瞬間,就開始鬼哭狼嚎起來了。
“孔紫蕊,你這個女人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事?!你是不是趁我喝醉酒了輕薄我?!”
孔紫蕊本來就有那麼點起床氣,被蔣天逸這麼興師問罪,火氣就一下子地“蹭蹭蹭”地往上升。
隨手抓起一個枕頭就扔向蔣天逸,狠狠地瞪向了他。
“蔣總恐怕是“白眼狼“的最佳代表了。不對我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含血噴人說我輕薄你!!”
孔紫蕊說完,很鄙視地上下掃了一眼蔣天逸,繼續譏誚地說道:“就算我想要輕薄你,也要蔣總你有我想要輕薄你的資本。對於一個醉貓,我還壓根瞧不上眼。”
蔣天逸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咧咧地朝孔紫蕊那邊走去。
蔣天逸語氣當仁不讓,一步一步地向孔紫蕊逼近:“把我吃幹抹淨了,孔小姐就翻臉不認人了?原來在這方麵,女人比男人更無情。”
孔紫蕊簡直會悔到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她昨天晚上就讓他睡地板上算了。
幹嘛要那麼好心拖他回來睡沙發?幹嘛要那麼好心幫他清潔身體?!
她是不折不扣的東郭先生,而蔣天逸那個男人就是那一頭狼!
白眼狼!
孔紫蕊冷哼一聲:“蔣總憑什麼說我把你吃幹抹淨呢?有證據嗎?”
“證據?我就是很好的證據!”蔣天逸眉眼微挑,眸子充滿了不羈的神色。
很不屑地又上下掃了一眼蔣天逸,孔紫蕊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是麼?我看蔣總的肌膚光潔如新,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曖昧的痕跡。我好奇問一句了,不知道蔣總所指的證據是什麼?”
“我的衣服是不是被你脫掉的?如果你不是想要輕薄我,幹什麼要脫我的衣服?”
現在孔紫蕊最想做的事就是掐死她麵前這個男人。
孔紫蕊這麼想也這麼做了,不過不是掐,而是咬,抓住蔣天逸的手臂就狠狠的一口,咬一口,不泄憤,又咬了一口:“脫掉你那些髒衣服讓你進來睡沙發,全是看在蔣奶奶的份上。你以為你身上沾滿了南楠那個女人的味道我會讓你進來?開什麼玩笑。”
蔣天逸猛然吃痛了下,一個反手就占據了主導權。
這個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咬他?!
骨節分明的手指幹脆的掐住了孔紫蕊的下頜骨,手指微微用了力,一字一頓地說道:“孔紫蕊,你竟然敢咬我,你是多欠教訓?“
孔紫蕊毫不示弱地瞪著他:“與你何幹!”
蔣天逸一瞬不瞬地盯著孔紫蕊:“與我何幹?我是錙銖必較的人,你咬了我,我一定會咬回你。”